,嘴角一勾:“哟,哪来的小崽子,口气不小啊!”
那公子哥“嚯”地站起身,指着张兵兵鼻子骂道:“你这草包将军,也敢对本公子这般无礼?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在我这儿撒野,可没好果子吃。”张兵兵双手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本公子乃当今圣上的七弟,宁王!你这酒楼,本公子看上了,明日就归本公子了!”宁王趾高气扬地说道。
张兵兵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宁王?就你这德行,还宁王?我看是‘拧王’吧,专门来拧别人东西的!”
宁王气得满脸通红,一挥手,身后的随从便朝着张兵兵扑了过来。张兵兵也不慌张,抓起柜台上的算盘就扔了过去,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算盘珠子散落一地,打得几个随从抱头鼠窜。他趁机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宁王的大腿,猛地一拽,宁王“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股墩。
“救命啊!草包将军打人啦!”宁王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喊。
不一会儿,官兵就闻讯赶来。领头的将军一看张兵兵,脸色顿时变了:“张将军,您这是”
“将军,您可来了!这草包将军殴打皇室宗亲,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宁王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土,委屈巴巴地说道。
张兵兵撇了撇嘴:“他强占我酒楼,我正当防卫而已。”
那将军面露难色,一边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一边是曾经的玄冥将军,两边都不好得罪。犹豫片刻后,他说道:“二位,此事还是去官府解决吧。”
到了官府,知府大人也犯了难。宁王在一旁不停地施压,要求严惩张兵兵,还得把玄冥楼判给自己。张兵兵眼珠子一转,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大人啊,我这酒楼可是用我在战场上拼死拼活挣的钱开的啊!宁王殿下要是把酒楼抢走了,我可怎么活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全都指望着这酒楼过活啊!”
知府大人看着张兵兵这夸张的表演,哭笑不得:“张将军,您”
“大人,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张兵兵抱着知府大人的大腿不撒手。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圣上宣宁王和张兵兵入宫。两人一听,都不敢耽搁,赶紧跟着去了皇宫。
见到圣上后,宁王抢先一步跪下,哭诉张兵兵的“恶行”。张兵兵则跪在一旁,偷偷观察着圣上的脸色。等宁王说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陛下,宁王殿下觊觎臣的酒楼,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