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驾到——”新帝李新宇身着赭黄袍,手持镶玉如意缓步而入,冕旒晃动间难掩眼中精光。他扫过剑拔弩张的众人,忽然笑道:“朕听闻西域进贡了新茶,正想请秦爱卿一同品鉴。”
当夜,秦桧在兴庆宫偏殿跪得膝盖发麻。新帝李新宇亲手为他斟茶,茶汤在秘色瓷盏中泛起琥珀色光晕:“听说南宋在青崖关增兵三万?”
秦桧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却强撑着叩首:“陛下明鉴,那不过是地方守军例行操练。我主赵不疑陛下日日焚香,盼着盟约早日签订。”
“是吗?”新帝李新宇把玩着茶盏,“朕倒觉得,秦爱卿比你那位陛下更有趣。若朕许你高官厚禄,永居长安,你可愿为盛唐效力?”
秦桧猛然抬头,烛光在皇帝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他想起临安城中赵不疑猜忌的目光,想起自己寒窗苦读却屡遭排挤的过往,喉结动了动:“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三个月后,南宋使臣团归国船只行至长江江面。秦桧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盛唐海岸,怀中藏着两份截然不同的密信——一封是给赵不疑的盛唐军备部署图,另一封则是盛唐新帝李新宇手书的灭宋方略。
临安皇宫内,赵不疑展开图纸时龙颜大悦:“爱卿此次出使功不可没!待朕收复失地,定封你为丞相!”秦桧谢恩时,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站着的监察御史万俟卨,那人鹰隼般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
与此同时,盛唐边境的玉门关内,安若楠摩挲着秦桧送来的密信,肥硕的身躯压得胡床吱呀作响:“南宋果然有诈!传令下去,让史思明部佯装后撤三十里,诱敌深入!”
半年后的深秋,南宋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向云州。赵不疑亲率的中军行至虎牢关时,突然遭遇盛唐伏兵。箭矢如蝗雨般落下,南宋军队顿时大乱。赵不疑看着山坡上“唐”字大旗猎猎作响,手中马鞭狠狠抽在秦桧身上:“奸贼!你不是说唐军主力在河西走廊吗?”
秦桧抹去嘴角血迹,望着远处安若楠亲率的铁骑,心中泛起冷笑。他早将南宋进军路线密报给新帝李新宇,此刻看着曾经的君主绝望的眼神,忽然觉得那些寒窗苦读的日子都值了。
“陛下保重!”秦桧假意护驾,却在混乱中将赵不疑推向敌军。南宋军队全线溃败,赵不疑被安若楠生擒,昔日繁华的临安城在唐军铁蹄下化为焦土。
长安城朱雀大街张灯结彩,百姓夹道欢迎凯旋的王师。秦桧身着紫袍,骑在高头大马上,胸前的金鱼袋在阳光下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