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藤显然是被人用邪术培育的,以鲜血为食。他护着两个孩子且战且退,却发现四周的藤蔓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
就在这危急关头,慕容念葵突然摘下脖子上的葵花玉佩,扔向祭坛中央的石碑。玉佩撞在石碑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疯狂生长的血藤突然僵住,随即迅速枯萎。
祭坛下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地面裂开道缝隙,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上官轩烨隐约看到洞里有微光闪烁,像是某种金属器物。
“这是”他正想下去查看,却见念葵指着洞口说:“爹爹说过,这里藏着能打败坏阿姨的东西。”
上官锦晨突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爹,我好像中了血藤的毒。”他的手臂上浮现出淡紫色的纹路,正缓缓向心脏蔓延。
上官轩烨心头一紧,这毒与透骨钉的毒截然不同,显然是另一种邪术所致。他看了眼洞口,又看了眼儿子越来越差的脸色,咬牙道:“先救你!”
他背起锦晨,让念葵牵着自己的衣角,少年跟在最后,四人朝着山谷外走去。金莲花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离开金佛山时,已是次日清晨。他们在山脚下的小镇买了匹马,上官轩烨骑马,锦晨和念葵坐在前面,少年牵着马步行。镇上的百姓看他们的眼神都很奇怪,像是在看瘟疫。
“他们好像很怕我们。”少年小声说,他叫小石头,是葵花岭村民的孩子,父母都被残阳教杀了。
上官轩烨勒住马,发现镇上的布告栏前围了很多人。他让小石头去看看,回来时少年脸色惨白:“上面上面画着我们的画像,说我们是残阳教余孽,悬赏五千两白银捉拿。”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他们怎么会变成残阳教余孽?难道有人故意栽赃?
“爹,现在怎么办?”上官锦晨的声音虚弱下来,紫色纹路已蔓延到锁骨处。
上官轩烨望着通往无量山的方向,那里云雾缭绕,路途遥远。他摸了摸怀里的羊皮卷和青铜令牌,咬了咬牙:“继续走,必须找到天玑老人。”
他们不敢再走大路,只能沿着山林边缘穿行。夜幕降临时,来到一座废弃的山神庙。上官轩烨生起篝火,刚想给锦晨换药,却发现药瓶空了——想必是突围时弄丢了。
“爹,我没事。”锦晨强撑着笑了笑,嘴唇却毫无血色,“休息一晚就好了。”
上官轩烨知道他在逞强,心里又急又痛。他走出庙门想找点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