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轩烨的双鱼玉佩在两人之间形成屏障,银光与黑气不断碰撞,溅起火花。
激斗中,司马青瞥见面具人胸口的伤疤——那是当年被透骨钉所伤的痕迹。“你也被慕容追风暗算过?”
面具人招式一滞,黑气顿时散乱:“那个叛徒!当年他偷走密函,就是为了投靠幽冥司!”
就在此时,地宫顶部突然裂开,月光顺着缝隙照在星图上。北斗第七星的位置发出金光,司马青怀中的令牌自动飞出,与面具人手中的令牌在空中相撞,合二为一。
“不!”面具人发出不甘的嘶吼,身体开始化作黑烟,“我才是真正的司马青!”
司马青伸手抓住合璧的令牌,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与拂懈剑客的虚影同时出剑,剑气在星图上划出完整的轨迹。当最后一道剑气落下,整个地宫开始坍塌,幽冥司的人纷纷被落石掩埋。
独眼龙临死前抛出个青铜盒子,盒子在空中炸开,飞出无数黑色飞虫。上官轩烨用玉佩护住司马青,自己却被飞虫蛰中手臂,顿时泛起黑气。
“是尸蛊!”司马青一剑斩尽飞虫,发现上官轩烨的手臂已经开始僵硬,“必须尽快找到解药。”
地宫坍塌的轰鸣声中,两人踏着碎石冲出古城。江面上的潮水已经退去,天边泛起鱼肚白。司马青望着怀中的玄铁令牌,上面的梅花图案正在缓缓旋转,指向西北方向。
“令牌在指引我们去终南山。”他背起昏迷的上官轩烨,青锋剑在晨光中泛着青光,“那里一定有解开尸蛊的方法。”
终南山的云雾比记忆中更浓。司马青背着上官轩烨踏上石阶时,发现沿途的松树都被人用剑削去了树梢,切口与当年慕容追风院中的梅树如出一辙。
“是师父的‘断云剑’。”司马青抚摸着树干上的剑痕,“他还活着。”
祖师殿的朱漆大门虚掩着,殿内的香炉燃着三支檀香,香气与忘川潭、古城地宫的味道完全相同。供桌上的青铜鼎里插着柄断剑,剑身刻着“司马”二字,正是壁画中司马澈将军的佩剑。
“师父!”司马青将上官轩烨放在蒲团上,转身却看见壁画上多了些新的内容——一个青衫剑客正在寒潭边雕刻玄铁令牌,旁边跪着年幼的自己。
壁画前的蒲团突然转动,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本泛黄的手札,封面上写着“镇魂录”三个字。司马青翻开手札,里面的字迹与密函上的血书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