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云山云雾缭绕,玄真观的飞檐在晨曦中若隐若现。李长松负手立于观前,道袍上的星纹刺绣随山风轻摆。他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嶂,远眺长安城方向,心中思绪万千。
“师父,您真的要去长安吗?”小徒弟明远捧着一卷道德经,眼中满是担忧,“听说长安繁华却凶险,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李长松转身,温和地看着明远:“明远,为师此去,一是为了完成当年与清虚子道长的约定,二是想在这乱世中寻找真正的‘道’。长安城虽险,却是天下气运汇聚之地,为师怎能错过?”
明远低头不语,李长松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观前的古松:“明远,你可知这棵古松为何能在这陡峭的山崖上屹立千年?”
明远摇头,李长松继续道:“因为它懂得顺应山势,在风雨中扎根,在严寒中蛰伏。我们修道之人,也应如此。长安虽险,但为师相信,只要心中有道,便可逢凶化吉。”
三日后,李长松身着粗布道袍,背着一个破旧的行囊,徒步来到长安城门前。城门高耸,城墙上的卫兵来回巡逻,进城的百姓络绎不绝。
李长松刚要进城,却被卫兵拦住:“站住!你是何人?从何处来?”
李长松不慌不忙地施礼:“贫道玄真子,从玄云山而来,欲进城瞻仰大唐风采。”
卫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着朴素,不像坏人,便挥挥手:“进去吧,记住,长安城规矩多,别惹事。”
李长松谢过卫兵,走进长安城。一进城,他便被眼前的繁华景象惊呆了。街道宽阔,商铺林立,行人摩肩接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李长松边走边看,不知不觉来到了朱雀大街。朱雀大街宽达150米,是长安城的中轴线,两旁种满了榆树和槐树。他顺着朱雀大街向北走,远远便看到了大明宫的飞檐。
“好宏伟的宫殿!”李长松感叹道,“不愧是大唐的心脏。”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从街角传来。李长松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他好奇地走过去,挤进人群,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跪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破碗,正在哭诉着什么。
“各位好心人,行行好吧,我儿子被抓去当兵,至今生死未卜,我老婆子实在活不下去了”老妇人的声音哽咽,泪水顺着布满皱纹的脸滑落。
围观的人大多面露同情,但却无人伸出援手。李长松心中不忍,正要上前施舍,却被一个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