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晖不慌不忙,紫竹杖在身前划出一道圆弧,将毒针尽数挡开。同时,他脚尖一点,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杖尖直指黑寡妇的胸口。
黑寡妇手腕一抖,黑色绸带再次飞出,如同灵蛇般缠住了紫竹杖。两人瞬间交手数招,掌风与绸带的破空声交织在一起,卷起地上的落叶,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上官云霆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二伯如此凌厉的身手。平日里温和的二伯,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每一招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将黑寡妇逼得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一声惨叫。上官景晖分神望去的瞬间,黑寡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左手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朝着上官云霆掷来。
“小心!”上官景晖惊呼一声,猛地转身挡在他身前。
匕首没入了上官景晖的肩胛,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的衣袍。黑寡妇趁机收回绸带,身形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临走前留下一句:“三日之内,我会再来找他。”
“二伯!”上官云霆扶住摇摇欲坠的上官景晖,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别哭。”上官景晖喘着气,脸色苍白如纸,“扶我去练功房,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练功房里,上官景晖靠坐在太师椅上,左肩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但脸色依旧苍白。上官云霆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从玉衡殿找到的东西,等待着二伯的解释。
“这玉佩”上官景晖的手指抚过那半块玉佩,眼神复杂,“果然在你手里。”
“二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的信里提到了焚天录,还有青苍山的隐者”
上官景晖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另外半块玉佩。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正好组成一个完整的青云图案。
“你父亲当年并非失踪。”上官景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是为了追查焚天录的下落,故意隐匿了行踪。”
上官云霆猛地抬头:“那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上官景晖摇了摇头,“焚天录是魔教的镇教之宝,据说里面记载着一种能让人功力大增的邪功。三百年前,我们上官家的先祖上官鸿叛出家族,加入魔教,成为了当时的魔教教主。他带走了半部青云诀,与焚天录结合,创造出了更加诡异的武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父亲发现,现在的魔教教主正在寻找焚天录的完整版,一旦让他得手,武林必将大乱。所以他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