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绷着脸,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离开了。阑
塔西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望着褐发女人的背影,刚想起身去追问发生了什么,就被身旁的女人按住了肩膀。
别管她,我们继续聊天。
但她看起来好像——
哎呀,说了别管,这种人本来就不配和我们待在一块儿。
塔西娅有些意外,她不是你们的朋友吗?
几个女人再次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
我们怎么会和她是朋友,她就是个***货,亲爱的。阑
塔西娅的神经微妙地跳了一下。
而且,一个女人靠在塔西娅耳边,你没看出她嫉妒你嫉妒得发狂吗?
嫉妒我嫉妒我什么?
嫉妒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了这里,女人轻声道,她的监护人不喜欢她,从来不肯带她参加晚宴,所以她又去勾搭了别的监护人,可惜运气不好,遇上了一个口味特别重的——
快别提她了,另一个女人截断了这个话题,她热切地望着塔西娅:和我们说说二层甲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吧!
你们都没去过吗?塔西娅问。
几人都摇了摇头。阑
但我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其中一人突然说,我听男人们聊起过
我也听过,说是比真的女人还要厉害,要不是限制次数,我的监护人都想直接住在那儿——
你们可能误会了,塔西娅望着地板,我是去过第二层甲板,但我是去打网球的。
几个女人表情微凝,半晌,才有些尴尬地看向了别处。
忘了刚才的谈话吧,其中一人笑了笑,我们唐突了。
没有没有,可以和我说说你们的事吗?塔西娅望着几人,在你们这边,风险乘客和监护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阑
晚宴临近末尾,几个男人来到吧台接走了他们的风险乘客,酒桌边很快只剩下塔西娅和一个盛装的女人。女人的目光始终停在舞池那边,没什么聊天的兴致,于是两人握着杯子,沉默地观看着不远处仍在进行的舞乐。
我得走了,塔西娅,女人忽然说,我的监护人和我挥手了。
好的,再见。
再见。女人上前与塔西娅贴面,对了,既然你还没有和你的监护人有更进一步的关系,那有件事,或许应该现在提醒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