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莫利回答,但你可以挑是住八人寝、六人寝、四人寝还是二人寝。
没有单间?
单间是给研究生的。
赫斯塔欣然收下了文件,这和左文韬的事没关系的吧?
莫利微微挑眉,对。
有件事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上周学校那个调查委员会有个老师——
我知道,事情有些复杂莫利轻轻捏住了鼻梁,我本来打算下周一找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调查委员会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赫斯塔有些意外: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
因为我还没有签字,莫利望着她,这件事原本的流程是:学生投诉、调查委员会介入调查、内部评估讨论、公布处理结果,但现在的问题在于,内部投票的时候,半数以上的教职工站在左文韬那边不用那副表情,这是事实,我说半数还是客气的,调查委员会里一共二十二位教职工,三票弃权,两票赞同你的主张,剩下的一致认为左老师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大错,但考虑到
你的文化背景和这件事的话题性,大家倾向于私下调解闹到台面上不好看。
片刻的沉默后,莫利再次开口,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想不通,我能看看他们整理的材料吗,我当时电话口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材料没有问题,我比对过了文字和你的录音,莫利答道,基本事实一致,没有扭曲。
二十二个教职工里,十七个是左文韬的拥趸?这个概率大吗?他在这个学校里有这种地位?
莫利瞥了赫斯塔一眼,接下来有两条路,我还在考虑选哪一条。要么校方公布结果,你可以表达不满,继续向上投诉,让市教育局介入,如果是市局下来,那学校方面能打的招呼就相对有限,他们出什么人,调查多久全凭他们自己决定。不过那样依赖,你就得考虑一下这件事的舆论影响——如果你还在乎你的宜居地考核的话。
另一个办法呢?
直接在校内重启,重新抽取委员会成员,这次额外控制成员性别比——
上次是多少?赫斯塔问。
十九比三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未必女老师就会站在你这边,你这次的两张赞同票里就有一张来自男老师,莫利轻声道,剩下的两个女教师都投了反对票。
反对?赫斯塔确认道,不是弃权?
嗯。
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