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饱了——
你,你再去帮简帮小赫添一碗。丁贵生对丁嘉礼道。
啊?
添一碗,丁贵生道,她这么大个子的人,吃那么点怎么够?
丁嘉礼笑了笑,低声问赫斯塔还需不需要,赫斯塔看了丁贵生一眼,不用了,丁伯父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吗?
丁贵生立刻望向丁嘉礼。
她问你想干什么,丁嘉礼虽然笑着,但表情还是有些不耐烦,爸,我昨晚都和你说过了——
谁知道你是怎么和小赫说的!丁贵生拉了脸,叫你帮着翻译你不要话那么多!我今天就是要亲自同小赫讲讲!
我爸还是想和你说下左文韬的事。丁嘉礼回过头,俨然已经同赫斯塔同一战线,他这个人很固执的,我有时候也受不了他。
好啊,赫斯塔放下碗筷,那就聊聊。
丁嘉礼拿起赫斯塔的碗就往厨房走。说也奇怪,自打昨晚和赫斯塔结束冲突之后,丁嘉礼分明感觉自己同赫斯塔之间多了几分哥们情,那场
交锋回想起来也颇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思。虽然他很少和人打架,也不太看得起以暴力解决问题的处事风格,但偶尔被卷入这种让人肾上腺素疯狂飙升的意外,却也让他体会到另一种维度的男子气概。
这天上午,赫斯塔九点半才出门,她被丁贵生拖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彻底让他放弃当和事佬的念头,她看了眼时间,打算先去一趟莫利那里,再去赶上午十点二十的课程。
这一路很不幸地有丁嘉礼同行,他十分好奇赫斯塔的拳脚功夫是打哪儿学的,得知是部队里练出来的,又追问道,如果他从现在这个年纪开始学,什么时候能追上她的水平。
三年够不够?丁嘉礼问,如果我每周末都匀出两小时练习的话。
嗯,每周两小时肯定不够,你每天都得练啊。
丁嘉礼并不气馁,又问,如果把你放到正经学拳的人里头大概是什么水平?
挺高的。
丁嘉礼笑起来,那也是女子组,和正经上擂台打的那种不是一个概念吧?
赫斯塔看了他一眼,我不上什么擂台。
为什么,实力不够?
组织上不允许。
走到文汇楼附近,赫斯塔总算是甩脱了这个突然粘人的小尾巴,她隐约觉得今天的丁嘉礼有点眼熟,直到他离开了才忽然意识到这种熟悉的气质过去是在哪儿见过——那种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