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丁嘉礼拉着父亲出了门,房间里传来徐如饴的哭声,客厅里空空荡荡,只有赫斯塔还坐在那里。
简?
赫斯塔回过头,见丁雨晴从徐如饴房里走出来,满脸泪痕。
你哭了。赫斯塔轻声道。
我出来拿外卖,丁雨晴擦了下脸,又摇了摇手机,好好的晚饭吃不成,到现在都饿着肚子你一起过来吃吗?
赫斯塔摇了摇头。
丁雨晴无声莞尔,她低垂着目光,快步穿过客厅和玄关。窗外天色已暗,赫斯塔忽然想起不久前的一个夜晚,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一家的妈妈女儿坐在一起,大家喝茶谈天。
赫斯塔低下头,把手里的一碗白饭慢慢咀嚼下肚。
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她感觉自己已经倦到了极点。
次日一早,赫斯塔没有在住家吃早饭。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门,并在心里暗暗希望不要碰上任何一个人。
她先去了一趟
打印店,然后独自来到陈北祎的办公室前等候,临近八点,陈老师独自从电梯里走出来。
陈老师早。赫斯塔站起来,您今天有时间吗?
陈北祎微微锁眉,她刚要开口,赫斯塔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我上午十点二十上课,从现在到十点的两个小时,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匀给我。
陈北祎笑了笑,你不是在和我商量,是吗。
不等赫斯塔回答,陈北祎已经取出钥匙开了门,进来吧。
重新回到这间熟悉的办公室,赫斯塔的心情与上一次大相径庭。她还记得当时左文韬坐在陈北祎的那张办公桌上,对着她和成晓淑两人大放厥词实在是令人恼火万分。
陈北祎放了包,上次左老师的事情——
我不是为他来的,赫斯塔将一打新打印出的黑白文稿放在了陈北祎面前,我今天来,是想同您聊聊卡嘉夫人。
陈北祎颇有些意外,她低头看向赫斯塔拿来的东西,那是某些报刊、杂志的采访文章,每个版面上都有一些段落被高亮标记,陈北祎一眼便扫到了其中好几个陈凌霜字样。
陈北祎一一翻看,这些报纸杂志的时间跨度有十几年,某篇报道还附着陈凌霜年轻时的半身照,她的视线停留在照片上,你竟然收集了这么多她的采访。
都是朋友帮我找的,赫斯塔望着她,上次看到您和她下棋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就是卡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