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史馆,成晓淑道,前几天那个到处挂牌牌的老师在那边有个书法展,好像出了点事情等我搞清楚了再跟你说。
两人分别。
赫斯塔很快来到陈北祎在文汇楼的办公室,她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门,陈老师?
房间里,陈北祎目光严肃,请坐。
找我什么事呢。
我想,我应该当面向你解释一件事情,陈北祎望着赫斯塔的眼睛,先前你要求在我的课堂上做一个小演讲,而我几经拖延——
所以你确实是有意的。
很抱歉,陈北祎的目光依旧锐利,但我确实有我的考量。
请说,赫斯塔挺起胸膛,我在听。
我听莫利校长谈起过你,陈北祎道,她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疗兵,这次来十四区只为休养,最多一年就要调回去这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也可能调到别的大区。赫斯塔回答,这和我的小演
讲有什么关系。
你只在这里待一年,所有你激起的涟漪、乃至波涛,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但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对那些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她们连续人生的一部分,她们必须承担自己所行所为的一切后果你明白这一点吗?
你想说什么。
我请你停下来,陈北祎说道,不要再在学生中煽动对抗情绪,没有必要。
赫斯塔听得莫名,我煽动什么了。
前天夜里在校史馆发生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什么事?
你有没有?
没有。赫斯塔回答,前天夜里我在医院照顾朋友,医院里有医生护士,有监控,我半夜离开医院后很快就回了住家,楼里也有监控,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去调视频。
即便你没有在现场,陈老师望着赫斯塔,你有没有参与前期的策划?
赫斯塔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想和我解释什么,结果没两句就开始往我身上贴些莫名其妙的罪责陈老师,我今天来你办公室,是因为知道你切实地对一些人伸出过援手,我相信你至少不是一个坏人,但这不代表我就能容忍你对我做出这种无端指责。
赫斯塔扫了一眼桌面,从陈北祎手边拉过纸笔,飞快地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住址。
你、或者别的什么人,如果想了解我这周的行踪,就自己上门问问好了。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