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我衣服,“这样不就又不用解,又可以洗澡了?”
我满腹辛酸泪,你个大骚包姚玉兰,你这智商怎么又突然爆表了呢?
洗过澡,我身上清爽,心里却更加焦躁。小爷现在身上没有衣服,即使割断了绳子,可特么也不能光腚跑啊?
旧的危机未除,现在反而雪上加霜。妈的!小爷要衣服!要衣服!
“兰兰姐,你这不能让我一直晾着吧?”
姚玉兰正在一旁化妆,回头娇笑,“晾着就晾着,反正我又不嫌弃柱柱!”
是的!洗过澡之后,我在她口中已有了新的昵称:柱柱!
“可这可这等小鹤回来”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她,姚玉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哎呀,这可不行!万一要让她看到你身体,那我不亏大了?”
我好悬吐血!你个大骚包姚玉兰,你还当真了是吧?
可现在这情形,却只能顺着她说,“对对啊!你你确实亏大了!”
我看姚玉兰满脸纠结,赶忙就坡下驴,“你看你给我出去买身衣服好不好?”
“这”姚玉兰又犹豫起来。
“你、你放心吧!我现在被捆着,又没衣服,窗子也关了!而关键是您把我伺候得这么好我、我怎么可能跑呢?”
“可这里离商场太远,我回来可能得中午了!”
我欣喜若狂,小爷还巴不得呢!千劝万劝,可算把姚玉兰劝出去了。
我迅速跳到她那屋,去床下找那把水果刀。
可敢情这干绳子泡了肥皂水之后,硬度和韧度都提升了几倍。
我身上又没有衣服,每锯一下都会摩擦皮肤,让我苦不堪言。
好在时间足够,但锯断绳子时,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后,身上也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
妈的!得赶紧找身衣服,我在姚玉兰房里翻来翻去,一堆堆的情趣内衣与丝袜被我翻了出来。
不行!她的衣服太女人了。
对了!高鹤!她平时习惯穿牛仔t恤的。
我又钻进高鹤房间,四处都很整洁,一如一个女孩该有的样子。与姚玉兰简直天壤之别。
与她相识这几天,除了早上那要杀人的眼神儿,我还真无法跟陷害田珍珍的女孩联系到一起。
但也许这正是她的变态之处。
我好不容易才找了件仔裤套上,可她小腰太细,我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