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吧?”
“妈的!”
我抬头见面前的石堆后果真半掩着个洞口,而且碎石还在不断下落,便直接抛出攀岩沟固定了上去。
那队长立时拦我,“你要干嘛?现在里面坍塌的太厉害了,这等于找死!”
“去你妈的!小爷命硬着呢!”我骂了一声,已顺着绳索攀了上去。
无数碎石从我身边落下,安全帽叮当作响。小爷不是丧门星,我身边的人,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溶洞下已是一片汪洋,橡皮艇横七竖八散落着,应该是被救上来的游客留下的。
我直接跳进水里,爬上一艘橡皮艇,在不断落下的石块中划桨前行。
“高鹤!”
“田珍珍!”
我边划边叫,好在这溶洞平时就是供人参观的,洞顶都悬着灯泡,能让我对路况有所把握。
划着划着,溶洞中突然出现许多分支,一时间我竟不知该走哪条路。这时一块大石落下,正中我的肩头,一条胳膊瞬间麻痹!
“妈的!到底该走哪一条?”
而就在这时,我却隐隐约约地听见一阵清脆响亮,有规则性的哨子声。
早上,我便见到田珍珍脖子上挂着个哨子。
“咋的?你给人去当裁判啊?”
田珍珍白了我一眼,“不懂了吧?求救用的,真要被困,肉喉咙喊破都没多少分贝!而这个一口气儿,声传十里!”
说完还打趣的道:“我要出事,你会救我吗?”
我白了她一眼,“除非你答应给我生猴子!”
“珍珍?”我立时忍着剧痛,奔着哨声传来的分支划去。
看来田珍珍找到了,可是高鹤呢?看了她的日记,我是真心不想她出事。
让一个善良女孩带着污名离开这个世界,我满玉柱做不到!
哨声越来越近,不久我已看到了两条人影。一个是田珍珍,另一个正是高鹤。
高鹤脸上的浮肿已消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夸张。可我随即汗毛就竖起来了。
因为十几条大型土狗正将两人围在墙角,高鹤正手持船桨护在田珍珍身前,田珍珍在她身后叼着哨子。
土狗上山就是狼,再加上不知饿了多久,再被洪水惊吓,如今一个个龇着白牙,凶相毕露。
两人来时穿得都是泳装,高鹤白花花的手臂已尽是咬痕与抓痕,也不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