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的是独木桥,不是阳关道!”
“只有路难走,门槛高,才能筛掉那些没本事、没胆量、没资源的杂鱼!”
“我们要筛选的是能合作、有实力、守规矩的伙伴,不是引来一群蝗虫!”
老张头浑浊的眼睛里精光爆闪,他完全明白了秦远的意图,猛地一拍大腿:“远子!你是说‘邀请函’?!”
“没错,就是邀请函!”秦远斩钉截铁,“办理入俄签证需要购买‘邀请函’。按苏联规定,任何城市的安全部门都有权发放这种商务或探亲性质的邀请函,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他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
“莫斯柯是首都,管得严,衙门深似海,想让他们给咱们这种‘倒爷’大批量开邀请函,风险太高了!”
“但地方上不一样,尤其是哈巴罗夫斯克这种远东边疆城市!”
“天高皇帝远,官僚体系松懈,只要卢布到位,那些盖章的‘伊万’、‘彼得’们,才不管你邀请谁、来干什么!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多盖几个章、多签几个名的问题,钱多钱少而已!”
秦远的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张头:
“张叔,您老在哈巴罗夫斯克有根基,认识能说得上话、也敢收钱办事的人。”
“这次请您辛苦跑一趟,带上足够的卢布开路!目标只有一个:尽可能多地搞到盖着哈巴罗夫斯克官方印章的、空白的或者指定人名的商务邀请函!”
“数量,越多越好!价格,您老把握,只要在咱们承受范围内,尽管谈!”
老张头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皱纹仿佛都舒展开,带着一种重操旧业的兴奋:“明白了!这是利用老毛子自己制度的漏洞,搞‘特许经营权’啊!”
“路子野,但可行!”
“那边几个管章的老油子,只要钱塞够,别说邀请函,估计连空白护照都能给你弄出来!这事儿交给我,我下午就坐火车过去!”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卖邀请函这种事,就是利用信息差的独门生意。
大斌子皱着眉,提出了关键问题:“远哥,老张叔能去哈巴罗夫斯克弄到邀请函,那其他人不也能想到这条路子吗?这生意岂不是也做不长?”
秦远笑了,笑容里带着洞悉世事的冷静和商人的狡黠:
“斌子,问得好。但这恰恰是一锤子就能奠定咱们地位的好买卖!”
“你想想,现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