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喧闹的酒席上借口出来透透气，刚刚还一脸醉意、脚步虚浮的秦远，走到室外寒冷的空气中，瞬间眼神清明，站得笔直。
他根本没醉，只是需要找个理由脱离那无休止的应酬，不然还不知道要被灌到什么时候。
武卫国一直尽职地守在附近，见他出来，立刻凑上前低声道：“远哥，群里彻底炸了，几乎所有玩家都知道了你在苏联‘罐头换飞机’的事情。”
秦远挑了挑眉，略有好奇：“他们怎么知道的？消息传得这么快？”
“是报纸，消息报今天头版刊登的专访，被一个在莫斯科的id叫‘k3大倒’的玩家截图发到群里了。”
武卫国解释道，“我们发展的一些经销商里，本来就有不少玩家。虽然核心的几个都紧守着消息，但总有人会按捺不住。”
秦远点点头，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苏联市场如今就像一块刚被发现的巨大金矿，吸引玩家前来淘金再正常不过，他的经销网络里出现玩家是迟早的事。
“没事，”秦远语气淡然，“这件事本来也瞒不住，早晚会曝光。我们按原计划，明天一早就飞回国。”
“你让建华、海洋他们都做好准备，检查好货物清单和相关文件，尤其是那四架飞机的所有手续。”
“明白，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武卫国沉稳应道。
“对了，”秦远像是想起什么，问道：“这次你拿到了多少成就点？”
武卫国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足足有两千点。系统判定我全程参与了关键物资的转运协调、安保工作以及部分合同的辅助签署。”
秦远点点头，这个数额在他的预期之内。
他拍了拍武卫国的肩膀，透露道：“很好。未来我们在苏联的摊子还会铺得更大，从汽车贸易到关键工业设备、特种材料，甚至可能涉及到更核心的技术引进。”
“这些贸易和项目，你都要深度参与进来，积累成就点的机会还有很多。”
此时秦远并不知道这个游戏的终极规则。
他还在想着趁自己如今势头猛进，多帮这位忠心又能干的兄弟铺铺路，未来自己如果通关出去了，武卫国也能撑起一片天。
武卫国闻言，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和激动，重重地点头：“远哥，我明白！我一定全力以赴！”
深夜，回到下榻处，秦远才独自一人打开了自己的系统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