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日后想吃也不必客气。
刘婕妤很欢喜地道了谢,消磨半天时光,午后见到御前来人,说皇帝晚上要来漪澜殿,这才识趣告辞。
第一锦从没有分宠给任何人的意思,刘婕妤也很有眼色,即便失落,在她面前也从来不表现出来,因此两人才能越来越和睦。
皇帝果然也对月饼赞不绝口,又叹:“每到这时候,就总是吃月饼,若不是你送来的新鲜口味,恐怕朕看到月饼就要头疼。”
第一锦哼了一声:“贵妃宫里也做得好月饼,臣妾不送,难道您就没得吃?”
她最近几个月才有恃宠而骄,拈酸吃醋的意思,但皇帝颇为受用。从前总觉得她天真烂漫,对自己虽然一心一意,却少了几分心意相通的缠绵悱恻,如今她倒是自然而然,得寸进尺起来。
皇帝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看你这小心眼的样,贵妃宫里的月饼,难道你没吃过?这点醋难道要蘸月饼吃?”
贵妃宫里的月饼,自然也不差的,咸口的是野鸡肉,甜口的是玫瑰桂花冰糖馅,滋味很是不错,但没有第一锦的新奇。她这里用猪肉,甚至还有叉烧口味的,不管吃甜还是吃咸,都有喜欢的。
“陛下明知道臣妾是为什么,月饼可是无辜的。”第一锦不依不饶。
皇帝有些头疼,但心知第一锦占理,于是柔声细语哄她:“贵妃也知道错了,回宫后不还登门致歉了吗?你呀,如今还怀着身孕,何必生这个气?”
虽然和贵妃重修旧好,但第一锦在皇帝心中占据的位置却不会让出,贵妃从前宠冠六宫,如今却是依靠情分,皇帝替她说话,不过是觉得一句话的事,发作到这种程度也就可以了,倒也没反过来指责第一锦。
第一锦噘嘴:“臣妾也没说什么呀,还不都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当初那事,要没有您说和,我管她登门不登门,难道还稀罕?”
皇帝被她逗笑了:“你呀。”
不过他其实已经接受贵妃和第一锦不和的事,对他来说也无所谓。两个有根本的利益冲突的女人,怎么可能相处和睦?只是不给他惹事,不需要他不断调停也就过得去。第一锦在他心里心思简单,从来不会什么弯弯绕,说不计较就是真不计较,就算抱怨两句,那也是人之常情,且颇为可爱的。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皇帝照例对第一锦的肚子寄予厚望:“若是能有个女儿也不错。你漂亮,女儿定然可爱。”
第一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