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一个叫“阿桂”的姐姐。原来那场大火里,死的不只是母亲,还有母亲舍命相护的人。
“花汐是慕容瑾的棋子。”沈慕言继续说,“她接近你,是为了查你娘留下的密信。听说那封信里,记着慕容瑾通敌的证据。”
香妃攥紧银镯子,指节泛白。那封信她藏在发髻里,用漠北密蜡封着,母亲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示人。可如今青禾被抓,花汐步步紧逼,她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沈将军想让臣妾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股漠北女子的韧劲。
“把信给我。”沈慕言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髻上,“我会让你活着离开皇宫。”
窗外忽然传来衣袂破空声。沈慕言迅速吹灭烛火,将香妃按在桌下,自己翻身躲到门后。黑影从窗棂翻进来,手里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是听雪楼的杀手,招式狠戾,正是江姘婷教出来的路数。
杀手在屋里转了一圈,目光停在桌上的狼形玉佩上。就在他伸手去拿的瞬间,沈慕言从门后闪出,掌风劈向他后颈。杀手反应极快,转身用短刀格挡,刀刃擦着沈慕言的手腕划过,带起一串血珠。
“是你。”杀手认出了沈慕言的招式,声音里带着惊讶,“江姑娘说,你活不过三日。”
沈慕言没说话,手腕翻转间已夺下短刀,反手抵在杀手咽喉。“谁派你来的?”
杀手突然笑了,嘴角溢出黑血:“听雪楼的规矩,死也不说”话没说完,头便歪了下去。
沈慕言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已死,才扶起桌下的香妃。她吓得脸色惨白,却死死护着发髻:“信不能给你,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救青禾出来。”香妃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她是我从漠北带来的侍女,我不能让她死在浣衣局。”
沈慕言看着她紧抿的唇,忽然想起江姘婷护着阿澈时的模样。这深宫里的女子,无论柔弱还是狠戾,心底总有块不肯割舍的软肋。“好。”他捡起地上的狼形玉佩,“三日后,我在御花园假山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