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梅树下的风轻轻吹过,带着清甜的暖意。阿澈在风染霜怀里咯咯笑着,伸手去够沈慕言头上的头盔,沈慕言笑着低下头,让他摸个够。慕容冷越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眼底的阴霾渐渐散去。
风染霜看着眼前的景象,腕间的疤在阳光下泛着浅淡的光。她知道,镇国公府的旧案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那些藏了二十年的牵挂与委屈,也终将在梅香里慢慢化解。
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宫墙之外,一辆黑色马车正停在街角。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苍老的脸,正是忘忧谷的神医。他看着静心苑的方向,手里摩挲着那半块刻着“越”字的玉佩,轻轻叹了口气:“傻丫头,当年若不是他偷偷把暖玉塞给你,你怀阿澈时就熬不过去了。”
风吹过梅林,落了一地粉白的花瓣。阳光透过花枝洒下来,落在风染霜的手腕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竟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些藏在心底的爱,从来都没离开过,只是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可以坦然相对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