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庙里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一个打开的暗门,显然黑衣人是从这里逃走的。暗门下面是一条黑漆漆的通道,散发着潮湿的霉味,让人闻之欲呕。
“追!”秦峰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拿着火把,跟着他钻进暗门。通道很窄,仅能容一人通过,众人小心翼翼地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秦峰加快脚步,率先冲出通道,发现外面竟是西湖边的另一个渡口,岸边停着一艘乌篷船,早已没了黑衣人的踪影。
“该死!让他们跑了!”秦峰气得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懊恼不已。
此时,风澈在苏墨的搀扶下,也来到了渡口。他看着空荡荡的湖面,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们跑不远,立刻通知杭州府衙,封锁所有出城的路口,严查所有船只,尤其是往钱塘江方向去的。另外,让人去上游的水源地巡逻,加派人手看守,绝不能让他们把药投进去。”
“是!”秦峰立刻让人去传信,自己则留在风澈身边,“小公子,您的伤口还在流血,还是先回客栈包扎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风澈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现在自己受伤,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让苏墨担心。
回到客栈后,秦峰请来的大夫仔细检查了风澈的伤口,幸好伤口不算太深,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有些多,需要好好休养。大夫给风澈重新包扎好伤口,又开了几副补血的药方,叮嘱他近几日不要剧烈活动,也不要沾水。
苏墨一直守在床边,亲手给风澈煎药,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看着风澈苍白的脸色,他心里又疼又气:“都怪我,刚才要是我没跑那么慢,你也不会受伤。”
风澈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道:“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注意。再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以前在战场上,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那不一样!”苏墨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战场上是为了国家,可这次是为了保护我。我不想你因为我受伤。”
风澈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保护你本来就是我该做的。而且,我们是一起的,不分什么你的我的。”
苏墨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的担忧渐渐消散,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们是一起的。”
接下来的两天,风澈一直在客栈养伤,苏墨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秦峰则每天都来汇报情况:杭州府衙已经封锁了所有出城路口,对过往行人与船只严查细究,可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