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穿梭,枪法已颇有章法。苏墨则带人摸到粮草营,火折子一甩,烈焰腾起,浓烟直冲云霄。
波斯军见粮草被烧,又腹背受敌,瞬间溃不成军。风染霜策马追击,忽有冷箭从斜刺射来。“母后小心!”风澈大喊着挥枪格挡,箭头擦着风染霜肩头飞过,钉在雪地中颤动。
风染霜回眸,见一名波斯将领正张弓搭箭,当即催马冲去。青锋剑如灵蛇出洞,在对方放箭前刺穿其咽喉。将领落马的瞬间,她瞥见对方怀中掉出的羊皮纸,弯腰拾起时,瞳孔骤然一缩——竟是大启边境防御图,上面还盖着东瀛武士的朱印。
“撤兵!”风染霜勒住缰绳,“苏墨,清点伤亡;澈儿,随我回见周将军。”
周诚见到她,连忙下拜:“多谢娘娘驰援!否则敦煌危矣!”
风染霜扶起他,将地图递过去:“东瀛人与波斯勾结,还盗走了防御图,此事怕是没结束。”
归途中,风染霜的咳嗽又犯了,脸色在风雪中愈发苍白。风澈看在眼里,默默放慢队伍速度,每到驿站便寻当地名医问诊,药汤从未断过。
五日后抵达雁门关时,慕容冷越正立在城楼眺望。见到队伍归来,他快步下城,握住风染霜的手:“路上累着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小事,受了点风寒。”风染霜笑着将地图递给他,“你看这个。”
慕容冷越看完地图,脸色沉如寒冰:“东瀛人果然野心不小。”他扶着风染霜往帐内走,“先回去歇息,此事我来处置。”
帐内太医诊脉后,眉头紧锁:“娘娘劳累过度,风寒入肺,需静养一月,切不可再操劳。”
慕容冷越当即下令:“皇后静养期间,军务由我与苏墨处置,无关人等不得入帐打扰。”
风染霜想反驳,却被他按回榻上:“听话。你若倒下了,我和澈儿怎么办?”
接下来几日,慕容冷越一边部署防御,一边追查东瀛武士。风澈则每日来帐中读军报,偶尔讲些校场趣事逗她开心。这日风染霜正倚在榻上翻兵书,忽闻帐外喧哗,出去便见一名士兵跪地禀报,慕容冷越脸色铁青。
“怎么了?”她走上前。
慕容冷越转身扶住她,声音凝重:“追查的人在边境山谷截获密信,东瀛人要联合北方游牧部落,三个月后总攻大启。”
风染霜心头一震:“他们不是早已和解?”
“怕是东瀛人许了重利。”慕容冷越叹气,“看来大战在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