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叹息声从门后传来,很好听的声音,像像温润的流水漫过石缝,轻得能揉进风里:
“吾会在希罗瑞亚等你”
话音落时,总有怪异的暖意落在面颊。
似有人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从额头开始,掠过轻颤的眼睫,最后停在紧闭的唇上。
亲吻的时间格外长,每当他想挣扎着撇开脸,都会被某些东西锁在原地。
四肢和腰部被逐渐勒紧,这样的感觉迫使他张嘴呼吸,这倒方便了祂的深入。
他总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落在颈侧,带着微凉的气息,顺着衣领往下钻,掠过锁骨时,激起一片细密的颤栗。
情欲像瀚海深处的暗流,藏在灰蒙的沙雾里,借着梦境的温床悄悄漫上来。
但梦醒后,爻清总记不清完整的片段,唇齿间却留有细微的刺痛感。
随着船行日深,他的胸口却像堵着团说不清的焦躁,像生了根的藤蔓,缠着心口往喉咙里爬,连呼吸都带着痒意。
“不对劲”
爻清在清醒时喃喃自语,指尖在发红的唇瓣上轻点:“我这是被关出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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