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祷告声猛地顿住。
“你个奴隶懂什么?!别以为自己会几句外语就了不起好吗!”
“古籍里写了,祭典当夜尘环会变得更亮,圣尘会从神殿的缝隙里渗出来,那就是母神的回应!只是凡人看不懂祂的示意。”
学者看起来像是破防了,爻清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破防。
他若有所思地想,其实自己说话前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毕竟这边的奴隶没人权嘛。
但这学者人还挺好的,被奴隶打断话语后竟然只是提高声音辩解,竟然没动手欸。
“如果没有神的回应,为什么有那么多冒险家要在祭典期间前往希罗瑞亚,你以为瀚海上只有我们这一条船吗?”
“你错了!没见识的奴隶。除了我们要前往希罗瑞亚,后面还有无数条船跟着呢,可惜他们不是遇见风浪就是撞上海兽,被我们甩的看都看不见”
学者的话变多了,也变得更吵了。
佩着弯刀的女人从甲板那头抛来一个破酒壶,正好砸在学者头上。
“这艘船肯定受到了母神的庇护,就因为有我这么个虔诚的信徒嗷!谁砸我?!”
那女人眼神犀利地望过来,单从面相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她灌下手中最后一口酒,提高声音直接骂道:“该死的学院派,少在甲板上不分场合的大叫。等我把刀塞进你的嘴里,你就知道安静两字怎么写了是吗!”
学者闭上嘴走了。
爻清也满意了。
他没再发出声音或者动弹,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远方。
他发现了,当自己望向希罗瑞亚时,心中的焦躁得以平息。
就好像,自己很着急很迫切地,想要抵达希罗瑞亚一样?
很奇妙的心情,但他诡异的不讨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船行愈发平稳,瀚海的风裹着更多细沙掠过甲板,每一粒都像来自希罗瑞亚的呼唤。
巴伦许爻清每日在甲板上停留一会,却总派两名水手如影随形。
航行的日子千篇一律,但总归比遇见意外的好。
无人知晓,船员和学者眼中“受神庇佑”的航程,不过是一场宏大序幕的铺垫。
希罗瑞亚的沙原上,白砂岩神殿的尖顶正反射着尘环愈发明亮的光。
千万年来匍匐于母神脚下的信徒,第一次听见那道温润如流水的声音响彻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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