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何凶险?毕竟,我身上尚有诸多连自己也弄不明白的秘密。”
他似是怕上官楚辞误会,又连忙补充道:“我倒不是怕秘密被你知晓了去,只是我亦不甚明了自家底细,怕你因此遭了无妄之灾,为我所伤。”
他这话说的诚恳,上官楚辞听在耳中,只觉心头没来由地一暖,那嘴角便不受控制地微微扬了起来。
她明知这少年便是这般赤诚的性子,然则听得他这般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心中那份喜悦,却也禁不住悄然绽放。
“陆兄这个提醒,倒是有理”
上官楚辞故作沉吟,忽地抬起头来,对着那柴房的门,扬声道:
“沈叔,你可在左近么?”
只听得门外静了片刻,方才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公子,老奴在。”
“请进来一下。”
门轴“吱呀”一声轻响,那玄衣护卫沈归舟的身影已悄然立于门内,随手便将房门带上。
上官楚辞便将那番惊世骇俗的想法,与沈归舟简略分说了一遍,末了道:
“此事凶险,劳烦沈叔,且为我与陆兄护法。”
沈归舟闻言,那张素来冷峻如铁的脸上,却是现出几分迟疑之色,躬身道:
“此法过于凶险,断然不能让公子以身犯险。不若,便让老奴来罢。”
上官楚辞尚未答话,陆沉渊已是接口道:“不错,便让沈前辈试试也好。”
上官楚辞见二人皆是此意,沉吟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沈叔你且一试。”
沈归舟不再多言,伸出两指,轻轻搭在陆沉渊的腕脉之上。
他双目微阖,一股浑厚沉凝的真元,便如涓涓细流,自指尖探入。
过了半晌,他缓缓睁开眼,那双精光内蕴的眸子里,却满是困惑之色,对着上官楚辞摇了摇头。
“沈叔,如何?”
沈归舟眉头紧锁,沉声道:“老奴并未在陆公子体内,寻着识海的存在。更遑论是道基与心火了。”
陆沉渊闻言,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那我平日看到的,又是何物?”
上官楚辞想了一想,却似早已料到此节,自语道:
“这倒也说得通。修士需得先‘闻道’,感应到天地灵气,方能于体内开辟识海;‘立心’之境,更是在这识海之上,筑基修持。”
“陆兄你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