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猛将吗?
这怎么听起来,跟张褔峦的做派,有点相似呢,都是长了一张能直指人心,蛊惑大众的巧嘴。
裴恒人嘿嘿一笑,这就叫做文武双全,莫子布不是这样的人物,他才不会为之效命呢。
娘的,就这张嘴,再拱火下去,不用他武长缵,南边的士人都要被莫子布给说动了。
于是武长缵不等卫兵通报,直接就踏了进去,大声问道:“那依驸马爷之见,我等八营南人,就要从此反叛朝廷了吗?”
莫子布一看是裴恒人陪着的,卫兵也得了招呼刻意没有阻拦,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他大笑着跑过去,一把握住武士缵的手,“叔父,你来的正好,我正与诸位高士谈论时政呢。”
嘴里说着话的同时,莫子布一把将武士缵按倒在了他的主座上,嘴里又在蛊惑。
“反叛朝廷自然不至于,但以小侄来看,这八营之地是我们开垦的,那就该我们来管。
就譬如开荒,田是谁开的,自然就是谁的。
租庸调朝廷拿走也就算了,但这南八营的官,得由我们来做!”
武士缵大急,他现在这样被莫子布按在主座上,下面与他交好的士人都在,给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他武士缵主张的呢。
可是他正要挣扎,就觉得肩膀上一股大力传来,他动不得半分不说,那只大手,还掐的他一阵剧痛。
“叔父,你以为呢?”莫子布缓缓看向被他摁住的武士缵。
“侄儿觉得,叔父乃是南八营第一贤良,这嘉定镇守,应该是让叔父来做,方能使人心服膺!”
武士缵抬头一看,莫子布一对眼中放出杀气腾腾的光芒,悬在空中,如同两盏红灯笼,整个人恰似一头正要择人而噬的吊睛白额大虫。
一瞬间,武士缵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冰冷,好似牛头马面已经开始从黑暗处现身了一般。
“缵年老体弱,哪能做镇守,不过确如驸马所言,应该南人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