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某问题做出解释,四年一选,选上了就相当于一重保障。
在下感觉,这议员就是把以前的乡贤与读书人给杂糅到了一起,还是很有搞头的。
至于举人和秀才,这就是个做官的门槛而已,以后不想当官,就基本不用考了。”
可以说,王举人虽然没有真的接触过共和议会,但实际上把议员的作用和地位还是摸的差不多了。
当然,他还有一点感觉没说,那就是他有点感觉到了,皇帝似乎是在不断助推他这种人,通过议会不断往上走,只是具体要干什么,他还没参透。
“哎哟,这样一来,那以后州县主官、佐贰官可就没现在这么逍遥了。
比如这包知县,要是咱们都是议员的话,这会就可以进去,要他必须要做合理解释了。”
“这,朝廷上下官员能同意了?”有人的嗅觉也很敏锐,忍不住惊讶的问道。
“我听说。”王举人压低了声音,他母亲姓袁,是刚刚去世,追赠太子太保的袁守侗之邹平袁氏家族的旁系,因此能接触到一些别人不能接触到的事情。
“陛下因为国事逐渐繁杂,有意恢复被洪武爷废除的宰相之位,以后很可能就不是首辅、次辅,而是首相、副相了。”
王举人砸吧了两下嘴,宰相啊,好几百年没出现过了吧。
问话的人理解了,感情是皇帝做了这么大的让步,把相权还给了最高层的文官。
这要是皇帝推动,朝廷中枢大臣同意,下面的州县官员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吱呀!’
就在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县衙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包县令穿着一件有些皱巴巴的青袍,满脸悲苦的坐在县衙正堂。
这不像是来审案的,好像是被逼无奈要上梁山一般。
“大老爷,您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全家就靠这几亩地过活,老母亲还生了病日日都得吃药,要是没了这几亩地,全家都没活路了。”
衙役们威武声还没喊完,衙门口围观的人群还没停止叽叽喳喳,急坏了的宋有根就赶紧扑了过去,大喊诉苦。
“没活路?”包知县还没说话,王举人就大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如今圣天子在朝,驱逐鞑虏,重拾河山,万里江山,海晏河清,怎么会没了活路?”
王举人越说越是声色俱厉,“这就算在本地没了活路,去陕甘,去辽阳,去南洋,去了就是一人几十亩地,日子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