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必自己花钱买辆旧的?那钱存起来多好?以后你嫁人生子,需要花费的地方多了去。”
阮苏叶很会抓重点,眨巴眨巴眼睛:“家里有?”
一句话堵得阮母哑口无言,恶言恶语:“没有!”
阮父知道后,他板着脸教训:“过日子要精打细算。你这么大手大脚像什么样?再说你在清北大学住宿舍,根本用不着车。”
“谁说的?”阮苏叶理直气壮,”回来蹭饭方便。”
阮父顿时也噎住了。
不管他们说什么,阮苏叶基本上左耳进右耳出,专心致志地刮着碗底最后一点糊糊。
更让阮家人窒息的操作还在后面。
阮苏叶愣是磨磨蹭蹭到天黑,也要蹭晚饭,再次展现了“管饱”的惊人实力。临出门前,她还不忘在自行车后座上,稳稳地绑了一床从家里薅的旧棉被和枕头。
“单位宿舍冷,没被子。”她丢下这么一句解释,推着车就往外走。
“”
阮家人集体失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连着床旧被子和枕头一并消失在夜色里。
亏得阮苏叶还有那么点“良心”,拿的是旧被子,而不是给阮建业结婚准备的、同样搁柜子里的新棉被。
薅羊毛有时不能太过。
尤其针对阮父阮母这种极品又不极品,有良心但不多,优柔寡断好面子,毕竟一顿饱顿顿饱。
一出胡同口,踏上相对宽阔、行人稀少的街道,白天人多眼杂,她还得收敛着点,这夜深人静的
呼——”
阮苏叶脚下猛地发力,那辆二八大杠似乎被注入了狂暴的灵魂,链条发出轻微而急促的“咔哒”声,轮胎摩擦着冰冷的路面,速度瞬间飙升。
今早月光暗淡,星子稀疏。
两个刚喝完散伙酒、勾肩搭背、脚步踉跄的醉汉,正扯着嗓子唱跑调的革命歌曲。
“红红日照遍呃”其中一个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仿佛贴着地面滑行的风声从他们身边飞速掠过!
“嗖——!”
两人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劲风猛地刮过,带起的尘土扑了他们一脸,一个激灵,酒都醒了大半。
“什什么东西?!”
醉汉甲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前方空无一物的街道,只有远处路灯投下的一片昏黄。
“鬼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