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例行公事地问了家属几句话,在狭窄的病房里仔细看了看现场——
其实也就是张空病床和一个脸盆架子。
又问了那个眼神浑浊的老门卫几个问题。
人凭空消失?
没有强行闯入或离开的痕迹?
睡在旁边的老婆孩子都毫无察觉?
不合常理!
他正琢磨着这蹊跷劲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朝他使了个眼色。
是林场林业队的大队长,林大头。
周亮会意,安抚了家属几句,便跟着林大头走到医院后面僻静的水房边。
这里就他俩,还有墙角几只冻得蔫头耷脑的麻雀,寒风刮得破窗户纸哗哗响。
林大头递过去一支“经济”烟,自己先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劣质烟的辛辣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刺鼻。
他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疲惫,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他裹了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的旧棉袄。
“这事儿,”林大头望着水房玻璃上厚厚的冰花,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差不多就行了。查不出个名堂。”
周亮点燃烟的手一顿,目光锁在林大头脸上:“老林,你知道啥?直说。咱俩用不着拐弯抹角。最近场里不少怪事都扎堆,上面盯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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