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把“采耳店”当成守护舒适的小窝,每一次耳勺轻探都是与信任的对话,每一次加单都是对生计的扛,那些沾着酒精的工作服背后,藏着比耳垢更沉重的“生存担当”。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超市玻璃门上打盹,梦里全是采耳勺划过耳道的轻柔声与女儿的笑声。晨光透过采耳店的玻璃窗照进来,在柳月的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写在上面的顾客备注。
二、采耳勺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颈椎传来一阵刺痛。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趴在柳月的采耳床旁,手里还攥着给张爷爷准备的温热耳勺,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早上7点,店长发来的消息:“小月,今天预约满了,张爷爷、李姐都要加单,你辛苦下,多排两个晚班”,还有丈夫发来的消息:“女儿舞蹈班老师说今天要交1500元费用,我脚伤没好,暂时没法去上班,你别太着急,我再想想办法”。
窗外天刚亮,小区里只有清洁工在扫地,冷风吹过,带着豆浆的甜香。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柳月。
摸向颈椎,昨天给顾客做头疗的酸痛还在,一低头就钻心地疼;左手的金银花杯倒在地上,茶水洒了点在笔记本上;工作服内袋里,女儿的舞蹈班接送卡硌着胸口,卡片边缘磨得发烫。采耳店的抽屉里,压着三份“生存难题”:工作的“服务清单”,红色标注“张爷爷8点采耳(工具温热),李姐10点头疗(重点按肩颈),晚班加2位顾客(20点、21点)”;家庭的“待办清单”,“给女儿送新舞蹈鞋(今天表演要用),交舞蹈班费用1500元”“给丈夫买跌打损伤药(小区药店的云南白药)”;还有张“身体警报”便签,是医生写的“颈椎劳损急性期,每服务1位顾客需抬头活动5分钟;腰椎避免久坐,加垫靠枕”。
我摸向收银台的零钱盒,里面只有680元,是昨天的营收——今天必须靠加单多赚820元,才能凑够女儿的舞蹈班费用,还要给丈夫买药,采耳店的房租还差2700元,只能咬牙撑过加单的疲惫。
早上7点半,我准时到店。刚打开门,就赶紧消毒工具:“耳勺、鹅毛棒用酒精棉片擦三遍,采耳灯调试到柔和亮度,别晃到顾客眼睛”。刚整理好,就看见张爷爷提着早餐走过来:“小月,这么早啊,我给你带了豆浆”。我接过豆浆,心里暖暖的:“谢谢您张爷爷,您先坐,我把工具再温热下”。说着把耳勺放进温水中泡了30秒,擦干后轻轻握在手里——怕工具太凉,让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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