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张奶奶还等着呢”,我用左手揉了揉手腕,继续缝。
缝到一半,我在衬衫领口内侧发现一行小字,是用铅笔写的“浅蓝棉线,3针厘米”,字迹很熟悉,是老伴的!“老顾,是你!你当年帮张奶奶的妈妈修过衬衫?”我激动得眼泪掉了下来,滴在衬衫上,赶紧用吸水棉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衬衫”。原来老伴当年就想帮张奶奶的妈妈缀扣,却没来得及,“今天我帮你完成,老顾”。
按照老伴的笔记,我调整了针脚密度,每厘米刚好3针,绕扣的方向也换成顺时针,“这样才像当年的线迹,软和,不硌人”。张奶奶凑在旁边看,笑着说“对!就是这个针脚!跟我妈当年的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要顺时针绕扣?”我指着衬衫内侧的小字,“是我老伴当年写的,他也想帮您妈妈缀扣”,张奶奶的眼泪也掉了,“你老伴是好人啊,当年就想帮我们,没成想现在你帮我们完成了”。
刚把胶木扣缀完,老周就提着中山装来了,衣服是深灰色的,有点旧,却很干净,“纫秋,我来看看,不急,你慢慢补,爷爷说明天能穿就行”。我笑着说“爷爷您坐,我先帮您找铜扣,马上就好”,然后翻到样本册的金属扣部分,找到1978年的墨蓝金属扣,“老周你看,这扣跟爷爷中山装上的一样,双孔,边缘有细纹,我帮你刻‘周’字”。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金属刻刀,刀头有点钝,“得先磨磨,不然刻不出细字”,我用细砂纸轻轻磨刀头,磨了两分钟,试了试刻在废铜片上,“行了,能刻了”。我把铜扣放在绒布垫上,用左手扶着,右手捏着刻刀,慢慢刻“周”字,“字要小,刻在边缘,别影响正面”,刻到“口”字时,手指突然抖了一下,差点刻歪,“得稳点,爷爷还等着穿呢”,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刻,终于刻完了,用软布擦了擦铜扣,“这样就跟爷爷当年的扣一样了”。
老周凑过来看,笑着说“对!就是这个字!跟爷爷当年的一模一样,他肯定高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袋核桃,“给你,补补脑子,缀扣费眼”,我推辞不过,收下了,“谢谢老周,下次有扣要缀,随时来”。
中午12点,我提着帆布缝补箱去杂货店买枣泥糕。路过“扣忆坊”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纽扣匣关严了,“老扣怕潮,得护着”。老吴师傅笑着喊“纫秋,枣泥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5元,咬了一口,枣泥馅甜而不腻,像老伴当年买的——他总说“纫秋爱吃甜,枣泥要多放,煮得烂点,才好吃”,现在想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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