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响起掌声,老郑擦着眼泪说“这牌藏着巷子的暖啊,像老沈还在,还在帮咱们钉牌、补扣”。沈巷生红了眼,却笑着说“没想到父亲还藏着这么块牌,当年没告诉我,现在看来,是想让我每次修牌,都能想起巷子的暖,想起街坊的好”。
二、门牌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木纹香——是刚补完木质门牌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木胶的痕迹,是昨天帮王爷爷补裂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门牌忆巷”的暖光灯落在老木桌上,淡棕色绒布垫上,李奶奶的1976年铁皮牌(“青砖巷5号”)正躺在那里,背面“小宝1975”的刻痕清晰可见,边缘有点锈;左手握着父亲传的铜制修复锤,锤头的弧痕硌着掌心,有点痒;右手捏着块浸过菜籽油的软棉布,布面还沾着点锈屑;手腕上戴着父亲的旧手表,是1980年他得的奖品,表盘有点花,却依旧走得准;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1998年刻铜牌时被钢针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我变成了沈巷生。
“哗啦”,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帮我搬门牌的轻响。我低头看着李奶奶的铁皮牌,银灰色的铁皮泛着淡淡的光,“青砖巷5号”的字有点褪色,却依旧能认,“得把这牌的锈除了,刻上全家福,李奶奶还等着给小宝看呢”。
手机在帆布牌匣里震动,是王爷爷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耳背的沙哑,还夹杂着收音机的评剧声——是花为媒,王爷爷最爱听的:“巷生啊,我那木质牌今天能补好吗?明天孙子从外地回来,想带着牌给他看,让他知道咱们家住过青砖巷1号,知道他太爷爷帮着钉牌的事,别耽误了”。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60元钱——是昨天帮小吴找铜牌赚的25元,加上之前攒的35元,总共60元。够买块芝麻酥(5元),再给修复锤买块新黑布条(4元),剩下的51元得留着买木胶,昨天帮王爷爷试补时把木胶用得差不多了,他的木质牌还等着补裂。
“父亲,今天我要帮李奶奶除锈刻牌,帮王爷爷补木牌,您放心,我会补好、刻好的”,我对着父亲的修复锤小声说,然后把李奶奶的铁皮牌放在绒布垫上,用软毛刷扫表面的浮锈。毛刷的猪鬃很软,扫过铁皮时没声音,“这牌有点潮,得先晾干,不然除锈会洇”,我把铁皮牌放在窗边的木板上,让风吹着,“风软,晾得快,还不磨牌面”。
走到老木柜前,我打开中层的门,拿出修复工具箱,里面的修复锤柄布条有点松了,“得换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倔强的城市小兵 作品《一城千面:我的无限穿越录》江城穿越之门牌里的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