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粉装进牛皮纸袋,加了一勺白糖,“张奶奶,您每天给小孙冲一勺,甜的,孩子爱喝”。小孙闻了闻药粉,不哭了,伸手要喝,张奶奶笑着说“就是这香!当年我女儿积食,你爸就给这药粉,现在小孙也爱喝,谢谢你啊景年”。
中午12点,我提着帆布药匣去杂货店买芝麻糕。路过老药铺的招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抓药炮制膏方”的字迹,“爸,今天我给李爷爷和小孙都做好了,您听见了吗?”风吹过招牌,艾草“沙沙”响,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景年,芝麻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6元,咬了一口,芝麻的香混着糖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他总说“景年,这糕甜得润,像好的蜜炙黄芪,吃了不燥,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杂货铺,老板拿出块新的棉垫,“许哥,这是你要的棉垫,8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有了新棉垫,下次熬膏方就不用担心罐底烫了。回到“景年中药铺”,我把新棉垫垫在陶瓷罐下,“爸,以后熬膏方有新棉垫了,您放心”。
下午2点,我继续帮王阿姨炮制药材,刚给黄芪刷完第一遍蜜,手机震动了,是孙女发来的视频电话,她在大学的药学实验室里,背景是她做的“药香手账”,“爷爷,我把您的炮制故事做成了手账,上面印着蜜炙黄芪、熬膏方的步骤,扫码就能看,老师说可以在社区卖,让更多人知道老中药的好!”我看着屏幕里的手账,笑着说“好啊,娃,你做得好,让更多人知道老药材、老炮制,别让药香的暖没了”。孙女说“爷爷,放假我回去帮您拍炮制视频,发在抖音上,还想让您教我用铜药碾碾药”,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好,爷爷等着,教你碾药,教你懂药里的安心”。
挂了电话,我坐在药碾旁,拿出父亲的1985年蜜炙黄芪,刷上第二遍蜜,“爸,您看,我按您的规矩,蜜炙九遍,每遍晾半小时,让妈能喝上当年的黄芪,补气血”。
三、药香外的暖阳
再次醒来时,鼻尖还留着蜜香和芝麻糕的甜香,指尖的阿胶碎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杂货店柜台的凉意——我变回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刚温好的牛奶,杯壁上凝着水珠,牛奶的温度像“景年中药铺”的暖光,很暖。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社区群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像暖光一样照亮屏幕,群里很热闹,都是街坊们发的好消息:
“所有人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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