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准了”。
调好后,我装上电池,钟针“滴答”转了起来,“奶奶,您看,准了,每天误差不会超30秒”。李奶奶拿起钟,贴在耳边听,眼泪掉了下来,“谢谢时安,这‘滴答’声跟当年一样,听着心里踏实,你爸要是在,肯定高兴”。我帮她把钟装进绒布袋,“您拿好,别摔着,有问题再找我”。
送李奶奶出门时,老郑提着怀表来了,怀表用红色绒布包着,“时安,这是我爸的怀表,你帮我修仔细点,明天纪念会要用”。我接过怀表,表盖刻的“学徒纪念”还清晰,“老郑你坐,我这就拆表盖,轻拆,不刮花”。
我用铜制拆表器对准表盖缺口,轻轻拧,“爸说‘拆怀表盖要找对缺口,别硬拧’”;表盖打开,表芯的齿轮积了层灰,“得清灰,再上油”。我用10倍放大镜看表芯,“游丝没断,就是齿轮卡灰了”;然后用尖细的镊子夹着棉线,蘸了点2号表油,轻轻擦齿轮,“清灰要慢,别碰断游丝”。
清完灰,我翻了翻父亲的钟表维修手册,想确认调游丝的方法,突然发现第19页有张便签——是父亲1998年写的“老郑父亲怀表:走时快,调游丝外桩,顺时针每转10度,慢2分钟;记‘他父亲靠这表赶火车,要准,每天误差别超20秒’”,字迹是父亲的!我拿着便签,眼泪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修好”。
我调了游丝外桩25度,然后上弦20圈,怀表“滴答”走了起来,“老郑,您看,现在每天误差不会超20秒,跟当年一样准”。老郑接过怀表,贴在耳边听,笑着说“就是这声!我爸当年就是听着这‘滴答’声赶火车,现在听着还像回到小时候,明天纪念会我就能带着它去了”。
中午12点,我提着帆布工具匣去杂货店买核桃糕。路过老钟表行的招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修表配钥匙换电池”的字迹,“爸,今天我给李奶奶和老郑都修好了,您听见了吗?”风吹过表链,“叮铃”响,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时安,核桃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6元,咬了一口,核桃的香混着糖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他总说“时安,这糕扎实,像好表的齿轮,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个新的玻璃滴管,“陈哥,这是你要的滴管,10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有了新滴管,下次滴表油就不用担心漏了。回到“时安钟表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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