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软软说着取下腰间香囊。
那香囊却不似中原女子佩戴的香囊由丝线布帛缝成,而是老银打磨,镶着七彩宝石,散发着奇异的香味,更像是个香薰球。
“都从实招来!否则正好喂我的虫子!”
长生的几个女性长辈痛哭流涕,“姑娘,奴婢们都招了!招了啊!真的没有别的了!”
萧软软托着香囊,圆圆的杏眼闪闪发亮,“说!轮流说!
有关无关的,好事坏事特殊的事,全部说出来!
谁先没话说了,谁先喂我的虫子!
我爹不许我用活人喂它们,好不容易抓到机会,你们别耽误我时间!”
霍伯征满眼不可置信,忙叫了声祖父,这算什么?
他们家怎么用这种下九流的阴狠法子?
霍老将军张了张嘴,却又在霍老夫人的逼视下咽下嘴边的话。
罢了,萧姑娘也就吓吓他们,也没真的用活人喂虫子。
就算真的喂了——
光凭这些奴才做的事,喂虫子也不为过!
这场审讯一直从早上持续到了傍晚,霍老夫人早就撑不住,被白前劝回去了。
到了最后,长生一家人也大多撑不住了,跪伏着瘫倒在地,哭都发不出声音来。
他们一整天水米未进,又时时刻刻处在惊恐之下,不但身体,连精神都要崩溃了。
只有几个在霍家军中服役的壮年男子还勉强撑着。
白前一直安静坐在那里听,宋正则和萧软软更是精神抖擞,越听越来劲。
最后,眼见着把长生一家里里外外、祖孙十八代都挖了出来,什么也榨不出来了,萧软软才意犹未尽地摆了摆手。
“先拖下去,不许给他们水和吃的。
回去好好想,想到了有用的东西,来找本姑娘换吃的,换水喝!”
长生家的人被拖了下去,萧软软目光晶亮地看向白前,“前前,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白前认真点头,“很厉害”。
想想又问,“你那个虫子能不能借我看看?”
萧软软直接把香囊塞到了她手里,“还能不能借给你看看,你这说的什么话?
白瞎了我们姐妹一场了,来,送给你了!”
两个女孩儿向霍老将军和霍伯征行礼告退,说笑着离开。
宋正则明显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