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那青年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叔。没头没尾的,但听着怎么像是在点名,在叫人回家。”
下午三点十九分,省高级人民法院证据保全中心。
气氛庄重而紧张。
林疏月站在一排服务器机柜前,亲眼监督着技术人员将“壬戌事件”的全部电子档案——超过一百个g的加密数据包——导入司法区块链存证系统。
每一个字节都将被打上时间戳,生成一个独一无二、永不可逆的哈希值。
这是他们计划的数字防线,一旦完成,任何人都无法再从技术上篡改或删除这份档案。
公证员站在一旁,准备在哈希值生成后,立即进行司法公证。
进度条缓慢而坚定地走向百分之百。
就在即将完成的瞬间,所有人的屏幕上,赫然弹出一个猩红色的权限警告窗口。
“最高法备案通道被临时冻结!”一名技术员失声喊道。
窗口上的官方理由冰冷而傲慢:“因涉及重大历史遗留问题,需启动跨部门会商程序,通道暂停使用。”
林疏月的心猛地一沉。
唐雨柔反应极快,她没有去质问,而是立刻冲到一台技术终端前,双手在键盘上化作一道残影,迅速调取了系统后台的技术日志。
一行小字让她瞳孔骤缩——那条冻结指令,并非来自最高法的主服务器,而是源于一个早已在系统内被注销、物理地址指向市局大楼的内网ip。
她几乎立刻就认了出来,那是陈砚亭担任副局长时期,他办公室终端的专用ip地址。
一个死去多年的“幽灵”,竟还在操纵着现实的权力网络。
“他们在用规则之外的规则来阻挠我们。”唐雨柔脸色铁青,她没有浪费时间愤怒,而是立刻新建了一个文档,以惊人的速度撰写了一份关于司法存证系统遭遇异常行政干预的紧急备忘录,将ip地址、冻结时间、指令代码等所有技术细节全部附上。
写完后,她没有通过常规渠道上报,而是利用纪委内部专用的独立加密信道,将备忘录直接发送到了省监察委员会的值班室。
与此同时,在法院大厅的另一角,宋昭看似不经意地从一个公共意见箱旁走过。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法院提供的公共意见投递单,飞快地在背面誊抄下几行字。
那是他从父亲那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