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急指挥室”的区域。
图纸显示,这个房间的正下方,存在一个高达1.7米的夹层空间,没有楼梯,没有入口,在任何官方登记文件中都未曾出现。
更让她心惊的是,这个被遗忘的夹层,其内部通风管道的布局和走向,竟然与她刚刚从另一份绝密档案中调出的,现属于沈巍基金会旗下的那家生物实验室的管道系统,有着惊人的重合度。
过去与现在,通过这些冰冷的管道,被诡异地连接在了一起。
她立刻调出宋昭刚刚传来的u盘金属冷斑三点坐标,将其输入自己编写的逆向空间定位模型。
海量的数据流在屏幕上奔涌,最终,一个红点在结构图的夹层中断闪烁。
那是一个被物理隔绝,却通过老旧管线维持着微弱信号的隐藏数据传输节点。
林晚的心跳开始加速,她进一步深挖,一条尘封十五年的通讯记录被强行唤醒——就在程建国牺牲当天,他那台经过特殊加密的警用电台,曾与这个节点发生过一次仅有0.8秒的脉冲应答。
一次未被任何人察觉的、来自地下的回响。
谜底揭晓了。
她立刻拿起加密电话,拨通了陈砚的号码,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他们用老系统做新罪证的‘时间锚点’,过去的幽灵,从未离开。”
上午十点零九分,纪检临时指挥所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陈砚放下电话,面色凝重。
他没有丝毫犹豫,以一份“历史档案抢救项目”的官方名义,向城建档案馆发出了最高权限的调阅申请,目标直指沈巍基金会旗下三家医疗机构的所有基建审批档案。
坐在他对面的唐雨柔,则在飞速比对她能找到的所有建筑图纸。
她的专业领域是法医病理和医疗流程,此刻,她的手指在图纸的通风井布局与一份标准脑脊液引流手术的操作动线上来回滑动。
突然,她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两处图纸上的标记点,抬头看向陈砚:“这两处地方,通风井的结构可以直接连通手术室的无菌区,而且位置极其隐蔽。如果他们要做活体神经接口实验,这里是完美的场所。”她顿了顿,补充道:“他们所谓的‘回声舱’,并不需要大型精密设备,只需要三个条件:绝对恒温、完全避光、以及极低的物理震动。满足这些条件的,可能是一辆改装的特种冷藏车,也可能是某个被遗忘的地下档案库。”
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