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民工队伍中一位彪形大汉站出来说话了:“大家别被当官的忽悠了,他们何曾兑诺过自己的诺言,今日就一句话,不见银子谁也不会下到河堤里去干活,天皇老子来了也都是如此。”
鲂郸听了彪形大汉的话,脸上现出不快之色,但很快,鲂郸就满脸挂笑着对他说,“本郡注意你好久了,对于你不过分的要求,本县自会尽量满足,但本郡还是希望你别只为个人考虑而不顾全大局,再说,此次劳作,酬劳比列本郡已经下得很重了,再要添加,也不是无限的,这点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否则,就别以为本郡好欺负?”
彪形大汉并不为鲂郸的威胁所吓倒,反而继续针锋相对道:“渭州郡主也请听着,此番行动,是不是真为渭州数十万劳苦百姓,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日若非京城钦差前来渭州,鲂大人岂会如此兴师动众,积极疏浚河道淤泥?鲂大人是为官印政绩,可我们呢,仅仅只为了能果腹充饥,为不被饿死而力争,今日鲂大人说得最好听,也打动不了我们,大家说,是不是?”
“是,对极了,我们就是不下河床,绝不!”民工中爆发出一阵雷霆怒吼。
“反啦,反啦,真的一位本郡软弱好欺负?来人,给我将此暴民拿下,今日里谁不听本郡的话,都给我下到监牢中去。”
一伙衙役冲将过来,将彪形大汉死死地摁在地上,彪形大汉一时动弹不得。
“押走,先关进牢房,待此事过后,严惩不贷。”鲂郸咬牙切齿地说。
“慢着。”有人站在鲂郸后面,此人声音洪亮,略带威严。
“大胆,谁竟敢逆本爷说话,你可之罪?”鲂郸傲慢地专过头来,发现说话的并非别人,正是吕光。
“吕、吕大人,您不是在驿馆休息么?怎么,怎么会出现在河堤之上?”鲂郸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没想到吧?鲂大人,这要问你的手下伺候吕某伺候的太舒服了。”吕光大声说:“鲂郸,你隐瞒朝廷,阳奉阴违,手段也太高明了点吧?”
“吕大人,您,您听我解释。”鲂郸在做最后的挣扎。
“事实摆在面前,这还需要解释吗?鲂郸,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吕某的眼皮底下,何须你亲自来解释,来人,将鲂郸给我拿下。”
时至今日,鲂郸知道再向吕光求情也是枉然,于是冷笑着说:“吕光,你也别嚣张得意,看你站在谁的地盘之上?若你能好好说话,彼此相安无事,否则,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