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兵很有可能就是这帮流窜土匪的后台。不过,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给这些官兵定罪。若两人有机会打探到这些官兵的核心机密那是最好不过,不过,权翼同时也警告他们,这并不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他们的任务只是做前期的开路侦察,只要将这个任务完成了,使命也算是达到了。
芩轲对汪荇郡玶说,“汪爷、郡爷,此地是途经沙漠的最后一个村落,也是通过沙漠最后的一个据点,这里虽然只是一个村镇,但此处三教九流云集,今闻辒渚郡郡守缮弘在这里派出重兵驻守,情况有所不明,据说,这里的驻兵蛮横无理,对途经这里的商贾非常不友好,爷俩都是行武出身,身上有股非凡的气质虽可以镇得住一般的路人,但毕竟人生地不熟,极容易暴露身份,而权大人又几次三番嘱咐我们,此事需万分小心,不可暴露目的,小的以为,爷俩可先入住客栈,待小的摸透外面的消息再来相两爷禀报如何?”
汪荇说,“既如此,你要小心一点,早去早回。”
芩轲点头说,“这个自然,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将这里的情况摸得个一清二楚。”
芩轲安置好汪荇两人住下来,就竟往大街上走去。望着消失在街头的芩轲身影,郡玶有些不放心地对汪荇说:“汪哥,我看芩轲冒冒失失的,一人出去办事会不会暴露了目的?”
汪荇摇头笑道:“这个不必担忧,虽然从外面看上去,芩轲是粗人一个,大大咧咧的令人不放心,但这几天与他打下交道后,你就会发现,此人恰恰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心细得很呐!”汪荇如此一说,倒将郡玶的一丝怀疑给挡了回去,于是两人在酒馆点下酒肉开始对饮起来。
芩轲一面让汪荇和郡玶在酒馆等待他先去外面刺探这里的情况,一面自己却早已拐进一条熟识的小梧桐。在这条小梧桐的尽头有一家小红楼,这里有他一个老相好,她的相好可并不简单,是这家红楼的主人,叫娄氏。娄氏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却依然整天涂脂抹粉装扮的花里胡哨,这娄氏本也是出身名门望族,后来因战乱家庭被毁,门道败落,其父娄丞显因不肯拿出家产给叛军资银,被叛军首领兰斛一枪挑死,母亲和她被卖入红楼为妓,受尽欺凌,其母祝氏原先只为保护娄氏,忍辱吞声,当得知女儿也遭遇毒手几多蹂躏,祝氏几乎痛不欲生,后遇见嫖客芩轲,祝氏得知芩轲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后于是百般迎奉,决定借芩轲之手除掉鸨母老邳。
芩轲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得知这红楼之中还有如花似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