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时,芩轲立即及上心头,他在祝氏身上发泄完兽欲后就去找老邳算账。
也全怪老鸨邳氏太过贪心,知道芩轲来钱容易,于是,就将嫖资一次次抬高上去,去榨取强盗的那些带血的银子,这下可算是踢到铁板上去了。
祝氏应许芩轲,若芩轲能将老鸨邳氏治服,她情愿将女儿许配给他当老婆。芩轲脑门子一热,当下就答应了祝氏的要求。
芩轲让人找来老鸨,说此次自己做了一单大买卖,刚才只享受过一个,意兴未消,他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指名道姓要这里的牌楼小娘来服伺。
老鸨不知这是芩轲的计谋,立即狮子大开口,说要牌楼小娘子这价钱可不少,芩爷恐承受不起?
芩轲从腰间取出一袋银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问,“这里有一千两银子,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这就让人安排去,芩爷真是我的福星!翠花,翠花哎!速领芩爷去娄姑娘房间享福去。”
芩轲被带进了娄氏的房间,这娄氏年方十七岁,真是花容月貌、鲜艳欲滴之态,此刻却因被卖进红楼受尽蹂躏,人被折磨得憔悴不堪。当芩轲一眼瞧见娄氏的容貌气质时,这与自己闲置在家中的黄脸婆比起来可不知要胜出多少倍的情欲了。
芩轲脸上堆出笑容道:“小娘子分明是仙女坯子,理应享受荣华富贵的小姐生活,只可惜是你娄家运气不佳,中道败落,以至于使小娘子身陷囹圄,不能洁身?芩某今受你母托请,决定赎身你为良,与芩某勾结伉俪,不知小娘子意下如何?”
娄氏冷冷地回答:“客官见笑了,客官只是与奴家萍水相逢、逢场做戏,并无半点雨露之情,岂有一见钟情之理?”娄氏哀婉地叹息道。
“小娘子,芩某是真心实意的,自从一走进此屋,芩某就被小娘子的容貌所倾倒,都怪芩某来得太迟,让小娘子在此受尽委屈了。”芩轲一本正经起来,还假装起斯文。
娄氏对芩轲可是一百个的厌倦,她对来这里的男子没有一个好感,若是真丈夫,又岂会涉足这里半步,既然你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无非都只是来此发泄自己的兽欲,哪里会怜悯一个身体不干不净的红楼女子?
娄氏并不为之所动,漠然说:“客官,你不必假惺惺,来吧,既然点了奴家的名号,想必也是花费不菲的银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边说,一边将衣裳款款褪了下去,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肤。
芩轲吞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抱起娄氏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