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欲云雨一番,也顾不上娄氏泪眼婆娑的情态。
事毕,芩轲这才忆起答应祝氏的事情,其实,祝氏只是请求芩轲救出女儿与火坑,并不心甘情愿将女儿许配给这样一个盗匪为妻,这样岂不是从一个火坑出来,又跳进另外一个火坑里去?但眼下机会难得,芩轲既然拍着胸脯答应了祝氏的请求,相信芩轲也是不会食言的。其实,芩轲也是凭一时口舌之快答应了祝氏,现在,看着如花似玉的娄氏,竟更加豪情万丈起来。他的买卖,来钱快,去得也快。
芩轲问躺在身边的娄氏现在有什么想法?娄氏哀怨道:“大哥既然答应了母亲要赎奴身就不可以言而无信,奴家能逃离这火海当然是最大的希望了,只不过不知大哥身上可否有足够的银子,这可不是区区几千两就能解决的。”说完就一个劲地呜咽起来。
芩轲心疼娄氏,但听闻赎下娄氏需要大笔银子,一下就有点蔫了,就问娄氏:“那么,赎下小娘子需要多少银子?”
“至少三千两。”芩轲听了,将拳头砸下床头说:“这老鸨也太贪心了吧,听你母亲说,当时得到你们母女两人可并没花费一两银子,这同明抢又有何区别?”
娄氏控诉道:“都是奴家与母亲命苦啊!”
芩轲也不劝娄氏,从床上下来,边穿衣边说:“让芩某先找鸨母去谈谈,谈得成就谈,谈不成,惹恼了大爷,大爷将整个红楼都给端了。”
娄氏说:“芩大哥,母亲还有何吩咐?”
芩轲说:“就只一点,救出小娘子后,你得好好做我的女人。”
娄氏听了,脸色一片苍白,只好迟疑着说:“既然这是母亲的意思,奴家也只好认命了。”
就这样,芩轲在与鸨母谈崩后一怒之下就将鸨母给杀了。这下惹怒了鸨母身后的保护伞:地方长官金亭侯尚堇,尚堇一面派出衙役追捕芩轲,一面向辒渚郡郡守缮弘禀报。
郡守缮弘大怒,决定在派出得力帮手协助尚堇追捕悍匪芩轲本人。恰遇当时做客于家里的耶律阿骨潇,耶律阿骨潇说:“缮大人,现在正是缮大人用人之际,潇某听闻这姓芩的有一点点本事,虽做不成大事,但利用其做个棋子替大人挡挡风雨恐也算是物尽所用,难道缮大人情愿报废一枚棋子而不去激活一盘大棋吗?”
缮弘说:“耶律将军有所不知,像这样匪徒,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留着始终都是祸患,虽尽早除去为好,再说,现在缮某也用不到这种莽夫。”
耶律听了笑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