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一唱,楚头巾听得乐开怀,更何况是美女开口,还来自顶头上司。他性直却不善言辞,只裂张着嘴直呵呵笑,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能护送二位小姐是头巾的荣幸,两位小姐还是待在船舱内,外头风大浪高,怕会弄湿了衣裳。”
雨天不依道:“头巾哥别赶我进舱,让雨天多待在外头吹吹凉风,去去心头烦闷。”
楚头巾虽不善辞令,江宁府的情势却了如明镜,尤其南府要起兵***宁府,收回天应熊卫军的指挥权,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楚头巾岂有不知。
天应军南应天虽处处与天策军争锋相对,也只在对淮南西道、淮南东道争功。更何况天策军南风天向来不争不闹,明眼人都知南风天尊重南云天。这次南云天闯祸,自领天寜府尹,最难过的,便是南风天了,这些楚头巾都看在眼里,这次便自告奋勇,要来护送雨天和霜天去舟山,为何去舟山,当然是讨救兵的。
四小姐想去去烦闷是理所当然,只是四小姐自然的儿女娇态般撒娇,直把楚头巾瞧得一怔一怔。
好不容易回过神,楚头巾赶紧向三小姐安慰道:“李仙长与南帅及节度使李大人,同在清剑宗清修,且性淡泊而简静,但李仙长江湖人称水月观音,慈悲为怀,定有法子解此围,二位小姐不必太过忧虑。”
不料霜天却神色一黯,叹了口气,叹惋道:“头巾哥有所不知,仙长面冠如玉,清净而庄严,有若水中明月,而有水月观音之名。但仙长喜清淡无为,不若痕迹,性情难以捉摸,这趟去真不知结果如何了?”
雨天不甚赞同道:“仙长以往每年都来南府小聚几日,最喜爱大哥,听娘说,大哥有这身好本事,仙长的点拨功不可没。”
霜天愁眉未解道:“话是没错,但仙长若水中明月,看得着却摸不着,性情也与众不同,只怕难以请动。”
楚头巾安抚道:“仙长虽清静无为,却寛大为怀,慈悲心肠,尤其与南府与节度使的交情。据闻仙长与南帅、节度使等一干清剑宗弟子,奉师命出山接手治理江南道,仙长等江南道四大神将、九大部将,三十六郎将,出手荡平江南道鬼匪,镇慑山南道鬼府,淮南西道鬼宗,也令淮南东道不敢南望,自清剑仙飞来飞仙山,江南道再次兴起,从此剑清宗四苑紫竹苑、玉泉苑、西溪院、南湖苑,以江南道玉泉苑为尊。如今南大公子云天在江寜府自领府尹,有分裂江南道的危机,仙长应不会坐视不理。”
霜天心想:正是父帅亲领神威军,大哥必无幸免,父帅择善固执,此事不通变化,此事才难以化解。只得应道:“正如二哥风天所言,父帅领神威军,那些四大神将、九大部将,三十六郎将个个若天兵天将,神勇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