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叔伯们兵到江宁府,即除江宁府之患。江南道分裂,只是虚假借口而已。”
楚头巾仍是衷心安抚道:“二位小姐暂且不用太忧虑。虽然仙长从未干涉南帅及节度使行事,但几次建言,南帅及节度使却言听计从,这次若能请出仙长出山,定能挽回局面。若南大公子有什么不测,南夫人定然伤心欲绝,如此南府不宁,江南道仍会不安。”
雨天却感不解,问道:“自来天应军处处与天策军争锋相对,为何头巾哥身为天策军水军郎将,却不记恨天应军呢?”
楚头巾正色道:“天应熊威军处处出头抢战,却也有抢战的实力。二少帅常言,为军者,首在护境安民,头巾深以为然。南大公子云天在江寜府驻守,几年来威赫淮南西道鬼宗的云梦泽及淮南东道清微宗,江南道这七八年来更是国泰民安。此次南大公子之事,二少帅忧虑在心,若江宁府成为江南道破口,到时淮南东西道趁势而入,江南道又要陷入纷乱了。”
霜天由衷感激道:“头巾哥,谢谢你安抚我们姐妹俩。”
楚头巾连称不敢,又道:“这趟任务重大,天策军也有不少郎将不忿于天应军而幸灾乐祸的,我是自告奋勇的,免得有人阳奉阴违,坏了大事。”
雨天亦是感激道:“谢谢你了,头巾哥。”
楚头巾道:“老实说,我本是明州慈溪一渔夫,对翁州附近海域了若指掌,二少帅见我操舟熟练,引我入天策水军受训。但东海这片海域上却是恶鬼横行。”
雨天怔道:“恶鬼横行?”
楚头巾向东望向东海,恨恨道:“东海、南海的海贼一向横行无阻,百无禁忌,骚扰刧掠沿海岸边的贫农百姓,江南道、岭南道合作成立水军,打击海盗不遗余力,海贼不敢南下翁州。但淮南道、河东道节度使自顾不暇,就无法兼顾,海贼在东海沿海一带非常猖獗,尤其是海贼青面胡勾结上东海鬼冢,更是势大难制。二少帅怕危险,才要头巾沿途保卫二位小姐。”
雨天疑问道:“沿海百姓不会自行组织抵抗海贼吗?”
楚头巾叹声道:“近来淮南西道清微宗六合三才之争,斗得如火如涂,根本无暇顾及。河东道也好不到那里去,如此内耗,沿海壮丁都征召去内斗了,渔民讨生活,只好求神拜佛,提心吊胆过日子。”
霜天、雨天自小在江南道,衣食无忧,听楚头巾所描述,也心下戚然,心想:难怪二哥常说,天下藩镇割据,英雄并起,却也内耗民力,民无所依。沿海一带,又是藩镇割据的遗毒。
霜天问道:“青面胡是何方神圣?居然河南、淮南道剑心宗、河北道剑云宗会任他猖狂?”
楚头巾答道:“青面胡姓胡,名天江,河北道沧州人,颇有武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