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以前为了挣房租,还债,楼房上下都租满了人,陈香兰每天都要操心,几乎和所有的租户都吵了一遍。
不好的事情好像都发生在夏天,蝉鸣不知疲倦的撕扯着耳膜,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哀悼。
记忆里那些尖锐的痛楚,总裹挟着浓烈的夏日气息。
夜晚了
舒允晏关了门,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吹空调,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舒允晏警惕的问。
“是我,舒金磊。”
舒允晏以为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儿,也没多想就开了门。
结果刚开门,还没等舒允晏反应过来,舒金磊一把抓住舒允晏的肩膀,将她按在进门的衣柜上,因为房间不大,衣柜占满了整面墙,空调的冷风依旧嘶嘶地吹着,扫过她裸露的胳膊和肩颈,激起一片恐惧的寒栗。
舒金磊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和酒味,喷在舒允晏的脸上,带着一身室外的燥热和汗味,像一堵沉重的墙,将她完全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指节用力到发白。
“我问你,你说你们女人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神迷离,舒允晏体内急速攀升出滚烫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