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钻到十米深时,果然涌出清水。水质检测达标,全厂欢呼。
许大茂挤到前头尝水:“有股铁腥味”
输水管安装时屡出故障。软管常被割裂,硬管接头总是松动。保卫科蹲守三天,抓到许大茂往管线上浇冰水——热胀冷缩制造漏点。
新水源暂时缓解了危机。但冷却系统依然吃紧,车间被迫减产。高温作业引发多起晕厥事故,老吴的仁丹供不应求。
何雨柱想起纺织厂的废水。对方厂长搓着手笑:“水可以给,拿润滑油换”
交易暗中进行。纺织废水经简单沉淀后用于冷却,机床倒是运转正常,但车间弥漫着馊味。
许大茂匿名举报到环保局。采样员来时,废水池刚被倒进香精——是食堂用香精勾兑的土制除臭剂。
检测惊险过关。但香精腐蚀了泵机叶轮,老周连夜抢修时划伤手臂。
伤口感染溃烂,医院诊断败血症。病床前老周拉着何雨柱的手:“管线得加防护”
防护网采购需要批文,流程走到一半卡在许大茂姐夫那儿——他是经办科副科长。
何雨柱直接找了区长。批文特事特办,但防护网安装又遇阻——许大茂带着退休工人抗议:“遮光影响生活区”
解决方案是把防护网刷成绿色。油漆不够用,老赵兑了机床底漆,刷完的网子泛着金属光泽。
旱情最严重时,厂区消防池见了底。消防队来检查时,许大茂“恰好”在池边抽烟,烟头点燃枯草。
小火很快扑灭,但暴露出消防隐患。全厂停业整顿一天,损失产值三万。
调查组驻厂期间,许大茂积极带路。他指着循环水池:“这里本该有警示牌”
确实没有——牌子被他拆去垫了自家鸡窝。
整顿结束那天下雨了。雨水混着煤灰流进新挖的蓄水池,水色像稀释的墨汁。工人们还是高兴,光着头在雨里跑。
许大茂举报信又到了市里:雨水收集未获许可。许可证补办时,蓄水池已蒸发大半。
秋旱接踵而至。新井出水量锐减,检测发现滤网被沙袋堵塞——沙袋来自厂区防汛物资。
许大茂管着防汛库钥匙。
处分决定下来时,许大茂正往自家菜地偷灌消防水。菜畦湿了一片,水管却突然断水——老赵在总阀那儿动了手脚。
那年冬天来得早。雪水被引导进蓄水池,结冰前攒了半池。工人们凿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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