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下手素来没轻没重,若是不小心划得深了,割断了公主的筋脉,该如何是好?”
玉昭:“?”你就非得吓唬我么?我惹你了?
红缨更是气愤难当:“狗贼你别太嚣张!”
就在这时,林子衿忽然说了句:“要不你俩互相划一刀得了。”
裴渊:“?”
玉昭:“?”
红缨:“?”
互相割手玩呢?
林子衿双手拢袖,向裴渊解释道:“公主的血涂于刀身,可替你承担封印之力,你的血涂抹于刀身,可加固封印之力,但前提是你必须是童男子,纯阳元精没有外泄。”
此言一出,红缨立即红了脸,当即就在心里痛骂起了林子衿:登徒浪子,这种粗鄙放荡的话也敢当着她和公主的面说?
玉昭却猛然转头看向了裴渊,一双乌溜溜的杏仁眼中写满了好奇和探究,就差直接把那句话问出来了:你是童男子么?
裴渊的耳根莫名一热,脸色却越发阴沉了几分,直接动手在自己的左臂上割了一刀,然后将沾着血的刀刃伸到了玉昭的面前,皮笑肉不笑:“该你了。”
玉昭:“”该我就该我吧,你那么凶干嘛?又不是我逼着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明自己是童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