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
身上的衣裙和一应钗环,处处都很合她的心意,想来是越姨准备的。
这样妥当,窦岁檀垂下眸子,不敢再深想。
她去的时候,昭太妃就亲昵地拉过她的手:“快来见过各位娘娘。”
窦岁檀自小跟随母亲参加各种宴会,一应流程都是极为熟悉的,昔年参加宫宴,就是太上皇也跟她说过几句话。
因此并不怕,只款款下拜。
两个人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来昭太妃和她亲厚,又瞒着她晾着王氏给她出头。
贵太妃就赶紧抬了抬扇子:“好哇,我当年也是艳冠后宫,自负美貌,如今见了你这侄女,可真是叫我脸红!亏你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
这不是虚浮的夸赞,贵太妃能够受宠多年,那张脸自然是功不可没。
可这窦氏,站在那里,穿着宫装,就像是一尊裹着锦缎的白瓷瓶儿,娇而不妖。
都说窦氏女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她行礼的时候行云流水,不见半点滞涩,自然又舒展大方,通身的气派让人赏心悦目。
容太妃喜欢这样美丽又沉静的女子,取了扇子掩着唇,悄悄问昭太妃:“你连我也瞒着?可许了人家,你知道我那弟弟,芝兰玉树,可堪相配?”
昭太妃心念一动,永安伯那人不行,但可以和离另嫁啊,是她想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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