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体育方面也很厉害。就是”他顿了顿,“他对班级里的事参与度一直不高,有点像之前的李一泽,比较独来独往。”
靳皓附和道:“对,谷江河有能力。队列训练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动作标准,还有点小领导范儿。就是得想办法调动起他的积极性。”
袁友三推了推眼镜,小声说:“其实一泽挺合适的。他带我们踢足球的时候,挺有领导风范的,安排战术、调动情绪都很有一套。”
“一泽也不行。”陈秋铭再次否决,“他在辩论社那边很受翁老师器重,听说有意培养他接任社长。一个人不能身兼两个社团的主要职务,精力顾不上,也不合规矩。”
一直沉默的段雪平这时开口了,声音平稳:“陈老师,三班的常锦昊怎么样?他是学校社团联合会的成员,对社团运作比较了解。球踢得好,组织能力也不错,人也挺仗义。”
“常锦昊”陈秋铭沉吟着,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是吴简平那个班的,好像确实是个活跃分子。“嗯,这是个不错的人选。还有其他推荐吗?”
大家又七嘴八舌地提了几个名字,陈秋铭都一一记下。最后,他总结道:“好,情况我都了解了。过几天我们组织一次竞选大会,让报名的同学自愿上台竞选,由全体社团成员投票决定。公平公开公正。”
会后,陈秋铭特意找来了谷江河。
谷江河很快来到211宿舍,他敲门的声音沉稳有力,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身姿挺拔如松。站在陈秋铭面前,依然是标准的军姿,双手贴于裤缝,目光平视,透着军人特有的干练和严谨。
“陈老师,您找我。”他的声音不高,但清晰干脆。
“放松点,江河,坐下说。”陈秋铭指了指椅子。
谷江河依言坐下,但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我经常在南区体育场看到你锻炼,很坚持。”陈秋铭笑着打开话题。
“是,陈老师。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一天不活动一下,总觉得缺点什么。”谷江河回答得简短直接。
“听说你以前当过兵?”
“是。服役两年,去年退伍回来的。”
“感觉和班级同学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都挺好。同学们都很年轻,很有活力。”谷江河的回答依旧克制,“可能我年龄稍大两岁,经历的事情也多一点,想法有时候不太一样,所以私下玩得少一些。但相处没有问题,集体活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