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地开走了。
祁淇看着出租车尾气,愁眉苦脸。没过两分钟,又一辆空驶的出租车停了下来。这次是个年轻些的司机。
“同学,去哪儿啊?”司机热情地问。
祁淇叹了口气,还是问道:“去魏次多少钱?”
司机确认道:“卫祠?”
祁淇没太听出口音区别,点头:“对。”
司机很爽快:“40,走不走?”
“40”祁淇心里飞快地计算了一下,平均一人20,虽然还是比公交贵太多,但比起刚才的“爱别块尖”,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她还在犹豫,旁边的林晓安已经撑不住了。
他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身上,眼睛都睁不开了,有气无力地哀求:“祁淇走吧40就40吧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站着都能睡着起码比‘爱别块尖’强啊求你了”
看着林晓安这副惨状,又想想金叶子他们可能已经等了好久,祁淇一咬牙一跺脚:“行!40就40!走吧!”
两人拉开车门,一起坐进了后座。司机再次确认了一下目的地:“小姑娘,你是说去卫祠,对吧?”
“对的对的,魏次。”祁淇心不在焉地应着,心思全在心疼那40块钱和担心迟到上。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
空调凉风习习,车厢内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经历了早上的折腾和拥挤,突如其来的舒适和安静像是催眠曲。林晓安几乎在车子开动的瞬间,就脑袋一歪,彻底靠在祁淇肩膀上睡着了,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祁淇本来还想强打精神看看路,规划一下到了魏次之后的换乘路线。但窗外的阳光暖融融的,车厢微微摇晃,身边人传来的安稳呼吸声带着一种奇异的催眠魔力。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最终,脖子一歪,轻轻地抵在林晓安的头上,也毫无抵抗地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