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的模式,一方面极大地充实了国库,支撑了宋朝庞大的军费和官僚开支;但另一方面,它也压制了民间自由资本的成长空间。
当国家成为市场上最强大的玩家时,任何私人资本,都无法与之抗衡。一个独立的、强大的、能够推动社会变革的“市民阶级”或“资产阶级”,便失去了诞生的土壤。
元代,基本延续了宋代的做法,并利用色目人等作为理财工具,进一步强化了国家对经济的控制。
总结:从魏晋到隋唐,再到宋元,对商人的管控,从秦汉时期简单粗暴的“打压”,演变成了更加精细复杂的“驯服”。
统治者不再试图消灭商业,而是学会了如何利用它,控制它,让它为皇权服务。
就像一个高明的园丁,定期修剪枝叶,确保这棵商业之树,既能结点果子,又永远不会长得太高,高到足以遮蔽皇权的光辉。
这看似是一种进步,但对于资本主义萌芽而言,这种被驯服的繁荣,比直接的打压,更加致命。
天幕之下,李世民和赵匡胤等帝王,陷入了更深的思索。
他们本以为自己开创了远比秦汉开明的时代,却没想到,只是将那个铁笼,打造得更加华丽、更加难以察觉罢了。
他们,亲手为财富套上了最精致的枷锁。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仰望夜色星辰 作品《天幕:开局一首不妙曲,老朱哭了》第35章被驯服的财富:坊市间的唐宋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