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啊。”
卷发女回过头,指着云枳表情忿然,“琉音,她脖子上那条蓝宝项链是祁屿昨天拍的那条,成交价七位数,他这样,你就一点不着急吗?”
“我有什么好着急的,他眼神不好,又不是我的问题。”
许琉音朝云枳锁骨处打量了眼又很快移开,眸底的惊羡之色短暂得像不存在过,鼻尖溢出声轻哼,“丑死了,小屿哥哥的审美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许琉音双手环胸,高贵地迈步转身。
小跟班们审时度势,也都学她用鼻孔看人,逞了把威风后便跟着离开。唯独卷发女原地跺了跺脚,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
云枳神色未变,只当她不存在,安静蹲下捡起刀叉。
还未直起身,一双漆皮黑玛丽珍小高跟出现在她视野中,紧随其后的,是脖颈皮肤上充斥的凉意。
香槟酒液沿着她的身体线条缓缓滑落,纯白的缎面白裙顷刻洇出酒渍。
卷发女故作惊诧道:“呀,怎么搞成这样,马上晚宴要开始了,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丢祁家的脸了。”
嘴上这么说,可她满脸得意,仿佛对这种戏耍别人的手段得心应手。
云枳起身,视线直直落向她,停顿两秒,倏然勾唇轻笑,“要是没看错,你身上这条裙子,是许琉音不要的吧。”
卷发女表情瞬间凝固,“你什么意思?”
“你千方百计哄着许琉音,好不容易才挤进今天的晚宴。”云枳抬起脸,不答反问,一改方才的谨小慎微,一双眼似寒星,“但我想毁掉你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轻而易举。”
话落,云枳干脆地端起一杯酒朝她回泼过去。
卷发女猝不及防,顷刻间被淋了个透。
她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呆愣在原地,像是压根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云枳会选择反击,还是在这场时间这种场合。
“你疯了吗?!”
她狼狈地惊叫一声,嘈杂的动静终于吸引了周遭的注意。
云枳眸光一闪,垂下脸,半边面容隐没在昏暗中。
“我不是故意的。”再抬首,她捏住杯柄,怯生生的,“更衣室还有多余的裙子,我可以带你去换。”
说着,她上前两步,微微躬身附在卷发女耳畔。
举止亲昵,唇角的戏谑却飞逝,“既然你买不起,算我送你的。”
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