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想?”
“你这么躲避不及,会让我造成这样的误会。”
云枳赶忙摆手,“没有,我怎么会把您当洪水猛兽”
是碰到就变衰的瘟神。
祁屹:“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
云枳站直身体,恢复了镇定,“祁先生是找我有事?”
原本以为今晚能幸运躲过和这尊瘟神单独照面,少听一点刻薄的冷嘲热讽,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是要训斥她不该出现在有许琉音的场合,还是要损她一个门外汉参演话剧不自量力?
长痛不如短痛,她垂下脸,洗耳恭听。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祁屹眸色一沉,指腹划过口袋里丝绒盒,那股困扰他许久的烦躁感再次从心脏泵向血管。
弄断了她的手绳,这条链子不过是个赔偿。
自讨烦恼让simon把东西送到公寓就罢了,既然选择亲手处理,理智的做法应该是抓紧交出去。
但很显然,他在犹豫,在摇摆不定。
他甚至搞不清楚为什么。
他究竟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
“祁先生?”
祁屹撩起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面前的人额角和发丝上还挂着水珠,脸颊薄薄的一层绯红十分醒目。
他从口袋里掏出方盒,语气平静又强势:“拿着。”
云枳下意识接过。
深蓝色丝绒盒质感复古又高级,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
她想也没想,直接把东西递回去。
“祁先生,这个我不能收。”
“”
祁屹蹙眉,语气沉下来,“我还没说这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我都不能收。”
云枳淡淡一笑,声音很轻,有种温顺的冷静,“我没有收您东西的道理。”
这显然是个首饰盒,送她首饰,除了是为了赔偿她的手绳,不会有别的理由。
上次明确表示自己不需要赔偿,她有些不明白他现在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男人对她有偏见,一向不喜她,从来都心思难测。
说不准又是什么考验呢?谁知道。
所以她也懒得再和他斡旋,就像他曾经告诫她的,相安无事就好。
云枳想